田力問了姚夢虹時間，心中暗自搖頭，卻沒什。姬冰燕早就知道他在找姚夢虹，也知道姚夢虹在哪兒，但她一直沒有，直到得到葉飄雲回複，確認他不想與她發生衝突，才通知姚夢虹離開牡丹城。

    她顯然清楚姚夢虹對他來意味著什，讓她回到他身邊，就和讓葉飄雲傳他摘葉飛花一樣，是一個禮物。權貴的大腦回路果然與眾不同，他表示不能理解，也不想見姬冰燕的人情。

    “跨虎的虎有什法？”

    姚夢虹沒話，先瞟了綠蘿一眼。田力會意，連忙道：“山鬼不僅是少殿下的忠臣，更是我的益友，她對白虎通鑒也有些疑惑，正好一起參詳。”

    姚夢虹眉梢輕顫，隨即又恢複了平靜。“山鬼修煉白虎通鑒，恐怕有些力不從心了吧？”

    綠蘿眨眨眼睛，遲疑了片刻，才欠身道：“還請學士指點。”

    “跨虎擒龍源自一種古老的神仙術，跨虎與擒龍密不可分，除了身形之外，還有另一重含義：擒龍練精，跨虎練神。沒有擒龍，跨虎是空中樓閣，難見真神。沒有跨虎，擒龍是野馬狂奔，精不可固。對於山鬼來，就是進步緩慢，甚至一輩子也跨不進那道門。對於國士來，容易沉迷於色欲，白白耗費了辛苦練出的先之精，不免失於放縱，甚至壞了性命。”

    田力老臉通紅。“我覺得我很好啊。”

    姚夢虹笑了。“我隻是一般情況，國士不是尋常人，身處萬花叢中，你卻沒有迷失本性，才有今的成就。你可知道之前練擒龍訣的人最難過來的一關是什，又是怎死的？”

    田力沒有吭聲。他明白了姚夢虹的意思，暗自慶幸不已。剛練擒龍訣的時候，他也曾經欲念如潮，一度放縱。虧得心底有一絲警惕未滅，又自知除了武道之外，自已別無長處，不敢縱情聲色，這才守住了底線。如果當時沒有把持住，別今的境界，恐怕命早就沒了。

    “那該怎解？”

    “你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姚夢虹笑得有些勉強。“這明你們已經找到了破解之道，重歸正軌，我的擔心多餘了。”

    田力眼珠一轉，哈哈一笑。“山鬼，你坐一會兒，我帶姚學士去休息一會。她千迢迢的趕來，一定累了。”

    山鬼尷尬地點點頭。田力拉著姚夢虹向休息艙走去。他的艙室就在萬山紅的主艙旁邊，準確的，他並沒有一個固定的艙室，萬山紅和嚴飛燕的艙都是他的艙，他想在哪過夜就在哪過夜。現在姚夢虹來了，他就直接把她引到了嚴飛燕住的艙。

    “你和飛燕一起住吧。”田力笑盈盈地看著姚夢虹，眼神狡黠。“一文一武，是我的左膀右臂。”

    姚夢虹斜睨著田力。“不是我看不起嚴姑娘，可我畢竟是萬花國的騎士，這恐怕不合適吧。”

    “你是個屁的騎士。”田力眼睛一翻。“你是我的女奴，我讓你幹什，你就幹什，要不然別怪我執行家法。”

    “你……”姚夢虹脹紅了臉。“你過給我自由的。”

    “自由是有條件的。”田力關上艙門，將姚夢虹摟在懷，吹了吹她的耳朵，貼著她耳邊道：“那就是跟我一輩子。你要是不肯，我就收回你的自由，你還是侍候我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