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王黼暗自慶幸,要不是兄長高俅的竭力勸阻,自己定會碰得頭破血流。
見劉彥文心有餘悸、驚魂未定,餘花是坐立不安、心急火燎,她連忙詢問身邊的王黼,“將明,駙馬咋會嚇成這樣?”
王黼、花是一起長大,他(她)雖是主仆卻情投意合、青梅竹馬、要不是王鬆的酒後癲狂、獸性大發,兩人早已伉儷情深、秦晉之好。
王黼走到了自己的書房,花自然是跟隨身旁,花的後腳跟剛剛跨進了門檻,王黼即刻就栓住了房門,抱她。
“別……別……別……別這樣,花是將明的三娘,如此淫穢黷倫與老爺的行徑沒有兩樣,眼下是你父母的大孝時期,盡孝道是為人之子應盡的責任。況且花、彥文已被皇上禦封為郡主、駙馬。老爺大孝一過,便要擇日成親。”
王黼椎心泣血、痛心疾首,同朝官員哪個不是三妻四妾?隻有王黼為了花,至今未娶。他心不甘,情不願,誓與花同溫舊夢。
想此,王黼緊緊地抱著花,他熱血沸騰,花半推半就、心花怒放,王黼如醉如癡,花神情迷離。
花興致盎然、意猶未盡,她要王黼再來一次,王黼一時間難以雄起,便趕緊穿好衣褲、整戴清楚,拉開門閂,欲走出去,花見此暗自哭泣,王黼連忙折返,他一邊幫花整裙穿褲,一邊耐心地勸慰道:“先這樣吧?你我又不是沒有機會,來日方長啊!府的人多,官員也會經常走動,萬一被府的奴才發現,或被造訪的官員察覺,王黼的日後就會臭名遠揚、身敗名裂?”
“男人就是這個德性,花是怎來的,將明還是大孝時期,咋能跟父親的三太太楚雲雨?”
“花隻會將明的不是,那你呢?一次不夠喊著還要。”
花連連擺手,“罷了,罷了,花、將明的婚約,祖輩早有約訂,要不是你的父親酒後癲狂、獸性大發。你我早就鸞儔鳳侶、朝夕相伴。”
兩人又是溫存了一番,躲在暗處的劉彥文走了出來鼓掌叫好。
王黼目瞪口呆,花驚愕失色。王黼極其驚恐地問道:“駙馬是如何進來的,你不是臥病在床嗎?”
“大人問這些事情還有用嗎?餘花是為大宋的郡主,皇上將她許配給彥文,是如今,大人卻和花纏綿床褥、鸞顛鳳倒,叫彥文日後如何做人?”後,便萬分難過地流下了眼淚。
糟糕,定是興致完畢,欲出房門,不忍花裸身在床,折返之時,忘記了栓門。怎辦?醜事不能出門,關係王家的聲譽,王黼的性命。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劉彥文的腳下,“看在父親的麵子上,饒恕王黼的罪過,日後的王黼會竭盡全力孝忠駙馬。”
花鎮定了過來,她對著劉彥文大聲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在臨泉縣劉主簿也不是什光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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