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開始吧。”胡狼不再考慮大咪的問題,重新把精力放在大白身上,從它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大白本想嚐試著找出點挫敗感,但對方無懈可擊。
“?”胡狼看向表情怪異的大白。
“沒事,開始吧。尋找鴕鳥,我需要些跟它有關的東西。我是根據鴕鳥本身的氣息找來了這,想要進一步深究的話恐怕需要其他媒介。”大白尷尬的避開視線,自言自語。
“媒介?魔力可以嗎?”
“最好不過。”
大白冷冷的靠近胡狼,但胡狼對於“對方的態度如何”似乎無所謂,它閉上眼睛,幾隻紫色的犬魂在空中“噗”的出現,然後飛向了角落瑟瑟發抖的“屍磷火”。
很神奇,這家夥剛剛居然在大咪的領域完好的保存了下來。
“若不是被我的侍者護著,這家夥恐怕就會蒸發掉。”似乎看出來大白的疑惑,胡狼淡淡解釋。
紫色的犬魂簇擁著屍磷火,像是古時候用重兵壓著犯人似的,把它一點一點的哄到胡狼麵前。
“它對你很重要?”大白問。
胡狼心翼翼的對著屍磷火吹氣,這動作像極了在野外準備生火野炊的人,他們準備好了木屑,搭好了木架,用火柴引燃木屑的一角,然後趴在地上,“呼呼”地吹風。
的“屍磷火”像是察覺到了似的,灰白色的火苗真的明亮起來。
“算不上重要,但暫時來講,不可或缺。”
——————
“嗡——”
“嘟嘟,別動!聽話!”
一坨絨毛掉在地上。
男人手拿著剃頭用的電推刀,在一個黑丟丟的生物身上來回推動。
“我也不知道那隻狗能不能找到我們。”他似乎在跟那東西講話,自言自語的像個精神病。“但是,嘟嘟,我還沒想好。”
他無聲的**著那東西,不出的壓抑。
黑漆漆的胡同忽然被人照亮了。
男人用手半掩著臉,驚訝的回頭,發現是輛警車,它開著遠光,把胡同照的雪亮。
“幹啥玩意!晃瞎了!”
有個身穿製服的人從車上下來了,用手指著自己這邊,高聲:“麵的那個!幹嘛呢?”
“剃毛!”男人發覺對方是警察後反而鬆了口氣,隻要不被那隻狗找到,什都好。
“剃毛?什毛?”
“雞毛!”男人揮著電推,。
警察半信半疑的擎著手電筒,走過來,看見了蜷在角落的,滿身粉色表皮的生物,“你家雞長這樣?”
“火雞!這是火雞!沒見識!”男人揮著電推刀,撥弄著警察的腿,“起開起開,礙事。”
“火雞?”
“對!我家有親戚在美國!這是給我寄過來的火雞!”
警察哥聽了,皺皺眉頭,拎著手電筒圍著男人轉圈,但他走向那邊,男人就把背挪到那邊,始終不讓他看見全景。
那“火雞”警惕的伸出個腦袋,對著警察眨了眨眼。
“你這是活物啊。”警察哥嚇了一跳,扶著帽子,到。
“活的!當然得是活的!活的新鮮!”男人拍著胸脯。
“活物你咋送到這來的?飛機上不讓帶活物你不知道嗎?”
警車上的人似乎察覺到這邊不太對,也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下來,一邊走一邊問,“咋啦?”
這邊的警察哥衝同事招招手:“老吳你來看,這是個啥?”
剛下來的男人一邊調整鏡框一邊看向旮旯,皺著的眉頭忽然爽快地打開了,“哦呦,這不陳總嗎?”
男人聽了,用手遮著眼睛,看向那新下來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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