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
屍磷火前後觀察了一圈,依照他們的氣勢來看,估計自己如果不突破貓狗的重圍,就沒法見到嘟嘟,而乖乖聽話呆在這,也很有可能被他們順手幹掉,誰知道這些所謂的“神明”腦子裝的都是些什東西呢?那隻狗之前還要實現自己的夙願,把自己送去升呢,現在還不是分分鍾變卦?
果然隻有“那個”辦法了嗎……
灰白色火舌舔著藏在體內的那滴液體,是“那個女人”之前交給自己的“人子的希望”。
“想要碩果累累的命運嗎——那便喝下它,用你自己的力量,掌控命運吧。”
就在前段時間,一個披著金色圍巾的女人發現了正在父親的宅前遊蕩的自己,那女人嘴邊掛著神秘的笑容,溫和的拿出一個奇怪的試管。
紫色的,帶有金屬感的液體在麵安靜的泛著微光。
她有一口柔美到讓人發酥的嗓音,的話令人記憶猶新。她這是“魔藥·人子的希望”,她把它交與自己,補充:“人類不應如此懦弱,人類應該與自己的命運相博,哪怕是,付,出,一,切。”她端詳著自己的臉,最後的幾個字是扣著牙齒,一字一頓講出來的。
陳浩曾經想義無反顧的喝下它,但總覺得那笑容的背後,還藏匿著其他東西。
非常可怕的,自己絕不可以觸及的東西。
是什呢?
亦或是,自己的幻覺?
鴕鳥想要從車掙脫出來,它已經從後排擠到了前座,那隻白色的貓湊了上去,石刃像是綻放的花瓣一般,為它敞開,露出了車的全貌。
“這這隻鴕鳥你已經沒用了嗎?那我可把它帶走了哦。”
帶走?這隻白貓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嗯,交給你吧,這個不聽話的野魂是該受點教訓。”
那隻狗看過來了!而且教訓什的……太扯了吧?
“不過你要怎帶走啊?搬走?”胡狼隨意問。
“我已經通知動物園的人過來領鳥了,麻煩把它身上的魔力解開咯,下麵的該交給我了。”
“解個屁!!”
“?”大白驚奇的循聲望去,發現聲源是那坨人形屍磷火,這家夥忽然就炸鍋了,大概是對二者的行為非常不滿。
“好了,你該退場了。”胡狼無聊的,幾隻紫色犬魂慢悠悠的飄過來,從四個角度攙上了屍磷火的身體。
“喂!你答應過我,要我跟嘟嘟見麵的!你過要實現我的願望的!”靈魂和靈魂之間能夠進行實質接觸,這幾隻犬魂已經牢牢把陳浩固定起來,他的掙紮隻是徒勞。
“聽不懂嗎?”胡狼用暗金色的雙眼直視對方,“像你這種野魂,應該受到些懲罰。你以為你給我添了多少麻煩啊?雖然其中也有你父親的份兒……是你們父子串通好的嗎?”
那隻黑狗的嘴巴不停地開合,陳浩感覺自己的視線變模糊了,這幾隻犬魂可能正在對他進行麻醉之類的過程。
他的目光變得迷離空洞,知覺和意識都在慢慢消失。
沒有恐懼,也沒有痛楚。
隻是有點害怕。
意識在慢慢的半程空白,像是把雪塞進凹凸不平的缺口,有點冷。
車子有個正在劇烈掙紮的家夥……
好像是在看著自己。
它是誰?
誰?
誰來著?
“嘎——嘎——嘎!”鴕鳥的身子塞在副駕,隨著嘶叫升級,後來竟開始摻入魔力,車子的正麵玻璃瞬間布滿了白色裂紋,嘟嘟的聲音穿過玻璃,傳進陳浩耳中,它已經不能再等了,那火焰正在慢慢縮,慢慢縮,再過一會可能就真的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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