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調查？”

    剛剛的服務員很快的把烤肉啤酒都上來了，大咪笑眯眯的接過肉盤，把服務員打發走了，她捏起筷子，熟練的把肉片“刷刷”地鋪在烤架上。

    “滋滋”的聲音響起，鮮紅的肉片們順著邊緣開始慢慢變暗。

    “你們遇見了什困難，全都告訴我，事無巨細。”

    她雙手撐在下巴下麵，。

    “……你都看出來了？”白微微一笑，黑想要反駁，被他擺手阻止。

    “如果真的隻是普通調查，你們又何必來勞煩我們呢？”大咪用手指在杯沿上畫圈圈，“鬼靈魂將數不勝數，那個不比我們聽話？”

    這一，白臉上的笑意也漸漸消失了。

    “如果有什東西能讓你們發愁，那肯定是它幹涉了‘陰差’，而你們自己不去處理，顯然就是……”

    “老板娘，不瞞您。”

    白坐的又端正了幾分。

    “這件事情的確跟妖法有關，而且已經持續了幾個月，我們是實在拿它沒有辦法。”

    他頓了頓，黑點點頭。

    “幾個月前的傍晚，我和白在街上‘走差’，走著走著忽然發現這街道跟我們平時記憶的不太一樣。”

    大咪聽著，目光盯緊敘事人，但手卻不動聲色的翻動著烤肉。

    “好像忽然一下，大街巷全都豔麗起來了。”黑。

    “豔麗……起來？”大咪想起自己在車上見到的那輛邁巴赫，想起自己所中的“魅惑”。

    “我們兄弟意識到這肯定是有東西在搗鬼，於是全力搜索周圍。”

    “一無所獲。”白補充。

    黑點點頭，“一無所獲。”

    “好在那個東西一直都沒有什大動作，除了間歇時會施展大範圍的，催眠一類的妖術，沒有對陽靈造成什影響。所謂亡羊補牢，為時已晚，我和黑打算在野狼闖進羊圈之前把它做掉，也就是在這股妖力翻臉之前摸清它的底細。”

    “於是我們開始嚐試追蹤那個妖力的主人。”黑插嘴。

    “但都失敗了。”白點點頭。

    “追蹤為什會失敗。”大白的心其實已經有點數了，它的腦海是隔著車窗，那個異常危險的氣息。

    “如果能見到那種妖力你就會懂了……”黑用手不知道在比劃著什，“你們知道香水嗎？”

    廢話。大咪心想。

    “那個妖力的感覺就像，在公交車上聞到了好聞的香味，隻是覺得很香，很容易就會把它忽視掉，如果不仔細辨別，真的很難把這種氣味跟妖力聯係在一起。”

    “而且它的洞察力比我們敏銳很多，基本我們每次剛剛發現它，這家夥就會消失掉了。”

    “中國的各種文獻上都沒有記載過這種妖物，而且那種妖力……”

    “也不像來自中國本土。”大白補充。“所以你們想到了最近剛剛有過交集，而且來自外國的我，和‘對妖物有著深入了解’的鎮守巫女。”

    “就是這樣！”白點點頭，“所以我想請二位幫忙，調查這個氣味的源頭。”

    大咪和大白對視一眼，前者開始往自己的盤子夾肉。

    “我倒是無所謂，不過白大人挺忙的呢。”

    “最近沒收到‘欲者’的請求，我也很清閑，不過這樁事我建議你不要插手。”大白看著大咪把肉夾進自己的盤子，“它真的很強大，一旦被惹怒，恐怕會非常棘手。”

    大白回憶著隔窗對視的感覺，那種暖融融的觸感就像躺在自家舒適的床上，不自覺的就想要閉上眼，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那種感覺簡直溫馨的可怕。

    正如“美麗的東西都是帶毒的”一，如果一樣物體能讓你感到異常舒適，甚至都出現了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