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李如玉高興的自言自語的：

    ‘你以為老子想去？鬼難見，大鬼更加難見，你爹不是隨便好見的；

    再，老子此時腰包裝著的錢也不多，要知道，這個時候去看書記媳婦，沒有一兩百是不行的。’

    他回憶，有一次。

    曹如民的媽要去看病，他爹出差在外。

    曹如民打電話給他，叫他去幫忙。

    到了醫院，都是李如玉攙扶著。

    他被姓曹的使得團團轉。

    “你去交交做b超的費用。”

    “你去交交做心電圖的費用

    “你去交交做d的檢查費、”

    ……

    不但腿跑酸，而且剛發工資的錢也花光。

    他一大肚子的氣，憋得慌。

    “怎樣？你幫幫這點忙就不高興了？”

    “沒有！沒有！主要是跑得太累了。”李如玉隻好扯白。

    “那還差不多，我以為你花了點錢心疼了？瞧得起你，我叫你去做。否則我亂喊一個來，都會老老實實的去交。”

    “是！是！曹同誌確實瞧得起我。”

    “你怎這樣等待人家李同誌？去交的錢是不是他出的？”

    ……

    “大媽，沒有，是曹同誌拿給我去交的。”李如玉忙回答。

    如果當著麵，是自己掏的，那就要闖禍。

    所以，隻有吃啞巴虧。

    “那就好，你跑了一的腿，夠累的了，謝！謝！你。”

    “不累，能幫幫你們我很高興。”這是鼻子大了壓著嘴，才這的。

    曹如民半句話不吭，好像是，‘就該我出，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