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聽自己可以跟著爹媽一起去香港,興奮得一晚上都睡不著,福源縣還沒有那個去過。
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憧憬著:香港不知有多大?房子有多高?街道有多寬?商店有多繁華?名牌化妝品多不多?。
由於沾著老爸的光,所以才讓我也跟著去。
但是又想,這不可能吧?
聯想最近發生的事,明擺著是衝著我來的。
過去,姓曹的對我爹和魯大媽的態度和現在完全是兩個樣子。
他肯定是被他兒子逼出來的。
他兒子曾經跟好多人都過,他千方百計,下什本錢都要把我娶到手,別的女人他一個都不要。
否則他怎回來過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突然對我們這好?
管他的,反正我這塊鵝肉他別做夢了,早有主主了。
他家不管打什主意,都是白枉然的。
不過,他們用誘餌來引誘我,可是我怎會去上鉤?我可以用尾巴在鉤旁擺動、戲弄一下他們,逗逗他爺倆個玩玩、耍耍而已。
關工委的幾個同誌聽魯阿娣要去香港的事,開始,大家覺得興奮,能去香港耍耍,那是做夢都不敢想的事。
但聽錢由國家出,大家都不願意。
“要去,就自己出錢才像話,怎個人去玩,拿政府出錢?姓曹玩的是那一招?”駱老師。
“是啊!這真是有些奇怪。”王玉五也。
“能讓我們去香港,就是多大的照顧。我已經表明我的態度,由我們自己出錢,我們就去,否則,我們不背這個罵名。如果那樣,群眾就要用手指著我們罵,那時個個的腦殼用棕葉包著也抵擋不住。大家,是不是?”魯阿娣。
“對!玉五的收入少,錢我們幫他出。”駱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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