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他們正談的起勁,老六也過來了。
“你們在談什?有那高興?”老六問。
“老六叔,我們在談我們的婚禮怎辦?”張坤深。
“現在才來談,三十老幾了,你們不急我們急。再不趕快結,二麗飛掉怎辦?”老六半開玩笑的。
“叔叔,不能這,我跟坤深哥,就像對麵山上的那棵大樹,藤纏樹,樹纏藤,已經不可分離了。
你們放心,我一輩子就跟坤深哥。”麗。
“如果現在沒有遇到你,我們還以為你被曹書記的兒子討去了。”老六。
“不可能,他姓曹的那點比得過坤深哥,要長相沒有長相,要本事沒有本事,要品德沒有品德,就隻是靠著他爹是。
再,又有什了不起?至於以後當得長不長,都很難。”
“一個縣長老爺的千金,能看中我們彝家的夥子這是坤深的造化和福氣。
這要謝謝你!
隻要你這,我們也就放心了。
那,婚禮多時辦?在哪辦?定了沒有?”
老六很關心的接著接著的問。
“現在煤窯的事情太多了,沒有時間和精力,所以我們的意見是兩家合起來去城辦了,讓麗的爹、媽多操操心。
這的親戚朋友就用車拉進去,至於時間,也由麗的爹媽去定。”二狗。
“這樣也好,這確實是忙不過來。”老六很讚同的。
“這件事,就這樣定了。趁此機會,麗也在,我們一起去轉轉,有幾件事情,大家一起商量決定。”張坤深的叔叔。
“要得,大家難得在一起,去看看後,就商定下來好進行。”二狗。
他們先來到煤窯洞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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