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話祁擎已經聽不下去了,腦中回旋著不能生產四個字。
既然不能生,那他還拿李春梅這個潑婦幹什?
在他看來,女人就是傳宗接代的工具,既然已經沒有用處,那也失去了她存在的價值。
他早就不想和這個潑婦過了,倒不如趁此機會趕緊離婚甩開這個潑婦。
此時正是最佳時機。
“我還有事,先走了。”
丟下一句話,祁擎馬不停蹄的離開了。
留下錯愕的醫生和還沒有回過神的護士。
“醫生,這下得怎辦啊?沒有簽字那麵的人怎辦啊……”
護士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一邊覺得麵的女人可憐,一邊覺得那男人可恨,可又手足無措。
“我來簽吧,麵的人是我舅媽。”
不管怎樣,那也是一條人命,而且李春梅這樣,也與她有關。
醫生見她簽了字,轉身便進了手術室,手術燈亮起,黎輕歌在外麵等著。
“季諾,你還沒吃飯吧?要不你先回去,我改謝你。”
黎輕歌看著季諾這副樣子,身上還穿著睡衣,腳上還踩著拖鞋,妝沒化頭沒梳,亂糟糟的樣子一看就知道她來的匆忙。
季諾走過去拍了一下黎輕歌的肩膀,道:“我就不喜歡你話這見外,真是的,咱倆誰跟誰啊,一頓不吃又餓不死。”
“你隻穿著睡衣不冷嗎?要不要我把衣服脫給你?”
黎輕歌著便開始脫自己的外套,季諾渾然不在意地搖搖頭。
“不存在,這麵的暖氣很足……等等!”
季諾忽然意識到,自己竟然是穿著睡衣來的!
又拍了拍自己的臉,揉了一下本就亂成雞窩的頭發,一臉絕望。
難怪剛才那些人盯著她看,虧她還一臉得意的以為是因為自己美得不可方物,沒想到……
“我想收回剛才的話……”季諾懨懨地猶如霜打的茄子。
“……那你……”
黎輕歌其實也是剛剛才注意到的。
“我回去換身衣服,一會兒再來找你!”
黎輕歌點頭,季諾匆匆跑走了。
一個時過去,手術室的門總算是打開了,黎輕歌李春梅被推進了普通病房,總算是鬆了口氣。
“我能去看她了嗎?”
黎輕歌看著醫生向她走來,急切地問道。
醫生和她了些注意事項,便讓她去看李春梅。
李春梅此時已經醒來,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目光空洞地看著花板。
就算不用人告訴她,她也知道她怎了。
孩子,終究是沒能保住。
“舅媽……”
黎輕歌有些忐忑地走過去,在門口就停住了腳步,守在外麵。
李春梅依舊空洞地盯著花板,一雙眼睛被絕望地黑色暈染。
黎輕歌走到她的病床邊坐下,一言不發。
過了許久,李春梅終於轉過頭來看著黎輕歌,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囂張跋扈,隻是被一層層的痛心所包裹。
黎輕歌看著,也於心不忍。
“舅媽,我……”
“我沒想到,醒來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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