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五找不到馬軍醫,隻好將鄭林熙帶著去給白耀輝看病了。
鄭林熙叫隱風收拾好東西,然後跟著鬥五到了白耀輝所住的院子。這時候馬軍醫已經進了屋,給白耀輝看起病來。
站在屋外等了一會兒,馬軍醫滿臉難色的走出來。鬥五上前問道,“馬爺,我們大帥的身體怎樣了?”
隻見馬軍醫搖頭道,“恕老夫醫術淺薄,實在不能醫治大帥的病症,恐怕隻有到郡城區去請醫診治了。”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馬軍醫搖搖頭,然後說道,“沒有別的辦法,而且還要快,最好是在五天內將人帶來或者大帥到郡城去。可是看大帥這身體是不宜顛簸,所以隻好到郡城將大夫請來了。”
“可是這郡城到這,就算快馬加鞭也要十天的時間,而且山路還不好走,這可怎辦?”
鄭林熙本來就對這種事情十分好奇,她在想著白耀輝到底是怎樣的病,竟然還敢如此的風流多情?現在好了,說不定恐怕的得的是陽痿。
於是本著不恥下問的精神,並且懷著好奇的八卦之心,巴著馬軍醫問道,“馬爺,大帥究竟得了什病,要到郡城去請大夫?”
“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小心你的狗命不保。”
吃了一鼻子灰,還受到這樣的辱罵,鄭林熙真想走過去將這目中無人的的東西暴打一頓。
屋子,白耀輝因為傷病臉色有些發白。而且下身猶如被刀割一般的疼痛,因為是習武之人,又覺得自己作為一軍大帥不應該被一點小病打倒。所以盡管身體很疼,白耀輝依然不吭一聲。
“東南王到。”
鄭林熙和隱風站在外麵等候消息,聽到有人說了這一句,兩人麵麵相覷,還以為聽錯了。等到人已經從他們眼前走過,才猶如大夢初醒般,原來剛才自己沒有聽錯。
東南王蕭禦辰竟然大搖大擺的上山並且似乎還得到了吳重慶的以禮相待。
兩人站在那竊竊私語。
“你說這怎回事兒呀?”
“我哪清楚?”隱風低語。
“不是你家王爺嗎?你們從小光屁股長大,會不了解?”鄭林熙一邊說一邊皺眉,好像在為白耀輝身體不適而擔憂不已。
蕭禦辰進了屋,看見白耀輝躺在床上,灰白的臉使他看起來多了一分憔悴。
吳重慶看他雖然麵色自若,可是額頭上的冷汗不住的往下流。“大帥,你這是怎了?”
白耀輝搖搖頭從牙縫間努力擠出一個字,“沒事兒,四弟你來了,喲,這就是從京城來的東南王?王爺,請贖我不能起來見禮了。”
蕭禦辰麵色溫和道,“大帥不用如此多禮,今天我來也隻是想與大帥見上一見。既然大帥身體不適,那我就改天再來吧!”
吳重慶安慰了白耀輝,希望他好生將養身體,然後帶著蕭禦辰離開前往大堂處討論合作的細節。
兩人剛走,白耀輝就有些受不了了。然後在麵大喊,“馬浩,馬浩(軍醫)……”
馬浩聽到白耀輝叫他,立馬叫藥童拿著藥箱進去。
“白大帥,你怎樣?”
“我怎樣?你到底會不會醫治?不會醫治就找其他人來。哎喲,疼死我了。”
馬浩臉上冷汗連連,點頭哈腰的賠罪,“對不起大帥,我這就去找人給你看看。”
說完就屁滾尿流的跑出來,生怕白耀輝發怒就要了他的命一樣。
等到出來,鄭林熙看他狼狽不堪的樣子,臉上的肌肉向上扯了扯。她可不傻,這個時候千萬別讓馬浩將自己注意到。
可是事與願違,往往越不希望發生的事情偏偏就發生了。
鄭林熙借著與其他人閑聊的時候將自己隱藏起來,希望不被發現。
就在她與人說話正高興時,馬浩拍了拍她的肩膀,“哎,那誰?”
鄭林熙轉過頭,眯著眼一副十分熱情的模樣,“馬爺,您找我有事情嗎?”
“你出來,我有事和你講講。”
沒辦法,鄭林熙跟著馬浩走出人群。這時候鬥五從房間離出來,看見馬浩拉著鄭林熙在說些什?,便生氣道,“馬爺,你這是幹什?我們大帥都已經痛得不行了,你們還有心思在這兒說笑?”
馬浩連忙解釋道,“沒有……沒有,我是想推薦這位小兄弟給大帥治病……別看他年紀小,這醫術可是很了得的。”
鄭林熙聽到這馬浩如此誇讚的推薦,心知道這家夥絕非什好心。於是準備向鬥五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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