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姐,雖然我們以前可能有一些過節,不過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這已經不是賭不賭的問題了,隻要打開這個棺材我們都會死,不過我想監控應該記錄了一些東西,而且趙老死去的地方也很有調查的必要,這樣,我們兵分兩路,你去調查監控,我去執班室怎樣?”
肖千燕冷哼了一聲開始向墓園外走去“希望你不要做多餘的事情,後果你知道的”。
聶輕知道肖千燕已經算是同意了。
那接下來············
聶輕陰笑了一聲。
生路他早就已經知道了,剛才的一切不過是他在演戲而已。
心不禁也開始對肖千燕開始輕視起來。
肖千燕也不過如此嘛。
聶輕從口袋中拿出一條很長的透明鋼琴線,粗略看上去應該是由幾條甚至十幾條線疊加上去的,他雙手捧住這條線的線頭,蹲下身來把線扣在了肖千燕所挖出的棺材的棺蓋上。
聶輕的計劃是這樣的:他早就事先在墓園外包了一輛車,他在肖千燕所負責的棺材蓋上連接上一條細長的鋼琴線,然後他帶著這條鋼琴線的另一頭回到車上,肖千燕回到葟園時他就會瞬間拉動細線引動棺材蓋,從而使肖千燕遭到鬼魂追殺,而且聶輕相信血字所的鬼魂必殺一人絕對是正確的信息,血字沒有理由在這一點上騙他們,所以肖千燕·············必死無疑。
聶輕心翼翼的順理著鋼琴線,盡量將鋼琴線隱藏在草叢。
門外果然停著一輛黃色出租車。
聶輕慢吞吞的走到出租車前,盡量不讓出租車司機發現他的異狀。
“請問,你是昨晚的陳程先生嗎?”聶輕決定再確認一下”。
司機點了點頭,不過司機真的穿的很奇怪,大熱的戴個墨鏡,用一個黑色的圍巾幾乎擋住了整個臉部。
不過聶輕也沒有多問,有一些人確實是有些怪辟的,而且萬一人家身體不舒服或者麵部起了什疾病的,自己問算哪門子的多管閑事?
而且一心隻想算計肖千燕的他哪有時間再來顧忌這些?
聶輕打開車門後第一步就是按開窗戶把線從後排窗戶拉了進來,聶輕他不敢坐前排啊,萬一被司機發現什異常,人家報警怎辦?萬一被抓個一二的,聶輕就死定了,距離血字結束也就隻剩下1了而已了。
哪怕隻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也要謹慎再謹慎。
現在萬事俱備,隻欠肖千燕了。
我要不要給她打電話,讓她過來呢?
不,現在打電話會引起她的懷疑的,那我就稍微耐心點吧。
反正也不急。
二十分鍾後······
聶輕在此期間已經多次拿出手機,想要打過去,不過還是忍住了。
肖千燕啊,你快點吧,我··········不喜歡等人啊。
一時後········
不等了,懷疑就懷疑吧。
聶輕實在是不想忍了,撥出了一個號碼出去。
“叮叮”而鈐聲的聲音竟然在················前麵。
聶輕呆滯了幾秒想到了什似的剛想打開車門逃跑。
聶輕隻感到一個冰涼堅硬的東西進入了自己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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