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玄取來紙筆,開始回憶靈風掌訣。
一套玄級武技,分為口訣和圖式,其中口訣比較簡單,就是掌式比較難刻畫。
尤其是這一套靈風掌法,虛無縹緲,狀如靈風,抓摸不定,刻畫掌式起來,難度也更大。
不過,藥玄靈魂力遠超常人,刻畫隻有七招的靈風掌法,不算是太難的事。
雖然畫出掌式隻是用筆,但是其中的武道意境,卻是要用魂力刻畫,完整地融入掌式中。
單純地模仿一遍圖畫口訣,缺失了玄級武技的意境,也會價值大打折扣的。
第一招,第二招,第三招。
不一會兒的功夫,藥玄就刻畫了五招了。
第六招,靈風破天。
第七招,靈動天下。
七招刻畫完畢。
藥玄額頭也是一排細密的汗水,有些吃力。
這一套玄級武技的刻畫,就將他體內兩個丹池的真氣,用得一幹二淨,最後還有枯竭的趨勢。
“最多刻畫玄級下等的功法或武技,複雜一點的中級,都要累死了。”
藥玄雙手隨風舞動,將渾身的疲憊疏通了一遍。
練一套武技,和寫一套武技,是兩個概念,後者更累一些,還要費靈魂力。
藥玄現在不急著拿去拍賣,反而安心地睡了一覺,一直睡到晚上,養足了氣力,才往宮外走了出去。
這種變賣武技的事,還是做得小心一點,一旦被人查明來源,也是麻煩不小的事,所以藥玄才把時間放在晚上。
“十七侯子,這晚出宮可是有夜行令?”藥玄剛準備出宮,就被兩個甲胄侍衛給攔住,道。
“本侯子出入宮門,還需要什夜行令,快開門!”藥玄目光一凜,盯著這兩個侍衛看道。
他自然沒有什夜行令了,有也不準備拿出來。
反正他必須要出宮門,這兩個侍衛還攔不住他。
那兩個甲胄侍衛相互看了一眼,雖然有些不樂意,但是依舊把宮門打開,放了藥玄出去。
藥玄畢竟是王室成員,這兩個侍衛地位低下,也不敢真的阻攔,隻能目送藥玄的身影任意離去。
“開啟了血脈印記後,就是不一樣,以前隻不過是個病苗子。”一個侍衛忍不住哼道。
“到了年終大會,自然有別的侯子打壓他,他神氣不了多久,遲早要死。”另一個侍衛不屑說道。
走出王宮之後,藥玄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麵具,趕緊戴上,這個麵具,還有點人,是個鬼麵具。
而且這個鬼麵具,半麵流血,刻畫一隻突出的眼珠,極其人。
然後藥玄披上一件毓秀宮最陰森的鬼袍,裝扮成一個鬼道士,往王城最大的幾家拍賣會走去。
藥玄素來裝神弄鬼,穿成這幅樣子去,誰還會猜得到他是王城十七侯子的身份。
穿過幾條街道,藥玄很快來到拍賣會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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