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美智子,扭著臉不看我。她一定還在為我剛才親吻她感到羞恥和氣憤。
美智子是高傲的。但在我眼,她還是弱者。不管怎,有了這堆火,我們不至於在黎明將近的寒夜凍死。
我雖然生長在東北農村,但因為自家境還算不錯,並沒有像平常孩子那樣吃苦出力,所以我對野外生存的知識也少得可憐。
直到野蠻的大自然警告我,我才知道自己身處無盡的危險之中。
正當我被火烤得昏昏欲睡的時候,我猛然被一聲驚叫驚醒。
隻見一個叫立花早苗的瘦女俘正被一隻動物咬住衣服拖走。
立花早苗嚇壞了,她手腳亂蹬亂刨著,喉嚨發出嘶啞的呼救聲。
其他女俘也都被驚醒,她們不顧一切地一起拽住了立花的腳,死命的與那頭野獸爭奪著。
幸運的是,立花早苗並沒有被那隻野獸咬中身體。她身上披的一件男用棉衣救了她一命。
兩方撕扯爭奪中,那隻動物隻爭得了立花早苗後背的一塊棉衣。
借著火光,我看清那是一隻半米高一米多長的狗一樣的動物。但我很快反應過來,這哪是狗,隻怕是一隻餓極了的狼。
那隻毛色銀灰的狼似乎從來沒有見過人。也不懂得害怕。
見到手的獵物居然被搶了回去。它不聲不響的向女俘堆撲上來,還想要叼一個出來。
我睡覺的時候,也抱著那支威力強大的莫辛納甘步槍。危急時刻,我在部隊經過的訓練發揮了作用。我端起槍瞄準那頭狼的腦袋就開了一槍。
子彈並沒有打中狼的頭,反倒是巨大的響動把它嚇了一跳。
它退出了十幾米遠,然後站在那,用綠瑩瑩的眼睛凶狠的瞪著我。
這次,我控製住心的害怕,又瞄了一下,然後扣動了扳機。
那頭狼像被什東西猛的撞了一下,蓬的翻到在地。
然後,它嗚咽著又掙紮著爬起來,沒命的往遠方的黑暗逃去。
“是肉香味兒把這東西引來並鋌而走險的!”我看了一眼火堆旁的罐頭盒,心得出了結論。
這頭狼居然敢在人群火堆襲擊人。以後還不知道會發生什可怕的事情。
恐怖的事實讓那些女俘們睡意全無。她們擠在一起,一麵輕聲安慰著餘驚未消,瑟瑟發抖的立花,一麵用哀求期盼的目光望著雄赳赳持槍站在火堆前的我。
“大家都到車上去。”我提醒她們。同時心也極度緊張。
剛才那頭狼若是在我沒有擊中它的時候直接撲向我。我想我不一定能打得過她。就這樣暴漏在野外實在太過危險了。
因此,在那些女俘們放棄了火堆的溫暖,忙不迭的往車上爬的時候,我把最聽話也是我目前最信任的秋田奈子叫住,讓她跟我一起回到了駕駛室中。
“福生君,剛才實在是太危險了,多虧了你。”秋田奈子。
我點點頭,心也為剛才的事情後怕。
“等亮了,我們必須要找個可以擋風的安全地方。”我。
“嗯。真的辛苦你了。”奈子用溫順的語氣感激地。
車雖然冰涼,但最起碼暫時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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