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些下級軍官來，適當的賄賂十分有效。十幾二十盧布，兩瓶高純度伏特加，一包市麵上少見的高級香煙，一些低級的化妝品……都會讓他們對我的態度變得熱情起來。而錢對現在擁有寶藏的我來，是最不值錢的東西。所以我也樂得花錢去結交那些“有用”的人。

    當然，前提是我要他們做的事情並不需要他們付出多大的代價。這一點，我在維塔斯身上受到了教訓。

    娜塔麗莎見我塞錢給她，當下喜笑顏開。撲著厚厚脂粉的臉綻放得如同花朵一般。

    “通常，外麵送進來的俘虜會在這接受體檢。”

    娜塔麗莎著將我引到那所石頭房子前。

    我看見門旁邊掛著“第十戰俘勞改營衛生所”的牌子。

    當我看到這個衛生所的規模時，心一沉。這個衛生所隻有百平米大。卻要為幾千戰俘服務。可見戰俘在這的衛生醫療條件。

    不過，我也顧不得想太多，直接開門進了衛生所。

    一股濃烈的消毒水的味道撲鼻而來。衛生所雖然，但環境倒算整潔。

    在門廳旁邊的房間，一個帶著口罩的門衛從低矮的窗口探出頭來。

    “你有什需要嗎？”

    見是陌生麵孔，他警惕的打量著我。

    “瓦西上尉是來參觀我們這的。瓦連京醫生在哪兒？我要找他。”這時，娜塔麗莎從我身後躍出來。

    “哦，是納塔麗莎，你又漂亮了！”那個門衛諂笑著道。

    “哼！”娜塔麗莎不屑的哼了一聲。

    那個門衛色迷迷的盯著她的胸脯，然後討好的“瓦連京醫生在處置那幾個新來的女戰俘，用不用我給你們帶路？”

    “不用，我自己去找他。”娜塔麗莎完，洋洋得意的揚頭走在前麵，充當我的“導遊”。

    我見一間開著門的診室，兩個穿著白色醫生服飾的女人正坐在桌前閑聊，見我們晃進來，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著我。

    “娜塔麗莎姐，這個衛生所一共有幾個醫生？”我憂心忡忡的問。

    “一共有三個，不過通常都是瓦連京醫生負責戰俘的體檢和治療。其他兩個是為營區官兵服務的。”娜塔麗莎道。

    “明明有女醫生，為什要用男醫生為女戰俘體檢？”我心一陣的惱火。

    娜塔麗莎卻沒有注意到我的神情，她領著我走過窄的廊道，直接繞到診室的後門去。

    “她們應該在這。”

    娜塔麗莎完，用手一指門外。

    原來這個衛生所後院還建有一棟房子。隻不過，從房子的外觀上看，這根本不是診室，而是一間大鍋爐房。房子門前還堆著兩大堆冒著熱氣的爐灰。

    “她們就是在這接受體檢？”我氣憤的問。

    “瓦西上尉，您不要生氣。她們隻是戰俘，為什要享受和蘇維埃紅軍一樣的待遇？”娜塔麗莎撇了我一眼，為我的氣惱的樣子感到驚奇。

    我不想和她爭辯什，而是上去拉開大門，走了進去。

    眼前的情形讓我感到憤怒。

    在寬敞的鍋爐房內，基洛斯基正腆著肚子背著手站在一旁。

    一個個子高大的男醫生正強迫著那些女人站成一排，然後挨個用手翻她們的嘴唇，檢查牙齒，又毫無顧及地抓摸著她們的身體。

    “你們必須脫下衣服接受檢查。”他大聲吼叫著，粗暴的拉扯著瘦弱的立花早苗，想把她的棉襖拽下來。

    那些女人憤恨的看著這個所謂的醫生，但又懼於基洛斯基的*威不敢反抗。

    當我和娜塔麗莎進來的時候，正背對著我站著的基洛斯基扭頭看了一眼。

    “瓦西上尉，你怎這有興致？這是不許無關人員進入的。”他灰色的眼睛閃過一絲殘忍冷酷的神情。

    “難道這就是你們正常的醫務檢查嗎？”我氣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