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康斯坦丁連夜將“處決”霍爾木茲和克拉姆斯的消息告訴我時,我的心情深感振奮!
第二,我特意為此事又去了一趟州第一監獄了解犯人“越獄”的情況。
連同克拉姆斯和霍爾木茲一同被擊斃的犯人還有兩個重刑犯。
他們是被提前勒暈一起塞到車的。當然,他們光榮的成了幫助克拉姆斯和霍爾木茲逃跑的“英雄”!
作為一次嚴重的瀆職行為,監獄長被我停職審查,隊長康斯坦丁被撤銷了職務調到其它部門。
然後,我“權衡再三,正式把這次事件的前因後果形成報告給上級部門”。報告內容無外乎幾個死刑犯深感罪孽深重,利用監獄監管的空隙越獄逃亡,被獄警及時發現,在多次警告無果後,獄警才開槍擊斃了那幾個案犯。
報告雖然寫得中規中矩,滴水不漏,但我想那些想和我作對的官老爺們應該看得懂其中的“內容”。
這是我對上層對手不斷壓迫我的反擊,也是宣誓決心的行動!
就在我的報告提交上去不到兩時間後,惱羞成怒的哈巴羅夫斯克方麵即刻派了一個調查組,專門審查核實這件事情。
監獄長,康斯坦丁和第一監獄的所有獄警都在調查之列。
既然敢這樣做,我當然不怕他們調查。反正他們就是來找證據挑毛病的。
“告訴他們,堪察加州現在經濟不好,沒有那多白麵包和伏特加給他們吃,也沒有地方提供給他們住!如果他們願意呆,就吃住在監獄好了。”我讓負責接待的政府辦公人員對那些調查組的人。
既然已經“宣戰”,我就不會再虛情假意的顧忌情麵。
前一陣子我被他們已經壓製的憋了一肚子火兒,現在終於全都爆發出來。
至於那些獄警和監獄長,除了康斯坦丁和幾個最親信的人,誰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就算上頭要追究責任,我也不會真的遵照執行的。
我的強硬態度讓那些欽差大臣目瞪口呆。他們不知道我到底哪來的那大的勇氣,因為從來沒有一個下級官員敢如此對待他們,難道我真的不想好好當官了?
他們吃著發臭的黑麵包,住著牆壁發黴,充滿潮濕和滿是臭蟲的監獄宿舍,還哪有心情調查證據。全都叫嚷著要回去狠狠告我一狀。
“媽的,原話告訴他們,讓他們願意怎告就怎告,老子本來還想幹點實事兒,沒想到卻被你們這樣胡攪攪,惹惱了老子,老子寧可這個官兒不要了,也要和你們幹到底!”我聽後又拍桌子又罵娘。直接公開宣戰了。
我之所以這樣做,並不完全是憑著意氣用事。
因為,我從秋田奈子那得到了對付他們的武器。
秋田奈子被吉米揚科從監獄撈出來,安排在人魚**做高級妓女,其實是契卡上層組織的安排。
雖然在人魚**時間不到半年,但秋田奈子卻接觸到了許多大人物。
這其中就包括來自哈巴羅夫斯克和東西伯利亞地區的許多上層官僚。
他們怎也不會想到,在燈紅酒綠的**,一個看似溫婉柔弱的日本女人會把他們的醜態和許多官場內部的交易情況全都記錄下來,悄悄交給負責監察他們的契卡組織。
就當我處決克拉姆斯的第二一早,秋田奈子把一個本子交給我。麵記載的都是她之前所搜集來的情報。
“福生君,也許這些會對你有些用處。”秋田奈子。
“奈子,這些情報太重要了!”我看了一眼,興奮不已的看著她。
但接下來,我卻意識到另外一件事,秋田奈子雖然身份特殊,但也是契卡的人,她私自將這些情報交給我,如果被契卡知道,契卡組織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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