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之下,深山之中,隻有孫邢哲一人在咆哮,看上去有點傻
因為根本就沒有人搭理他,而且,看上去也就好像是沒有人一樣。這月夜之下確確實實就隻有他一個人。
可是那一片兒連草都已經消失了的土地能夠證明,剛剛那一道冷箭,並不是孫邢哲的幻覺。若是剛剛中了這一箭,自己還不知道會咋樣呢!
關鍵的是,孫邢哲如今身在明處,而敵人身在暗處。
我明敵暗,這種感覺當真是不爽至極啊。
“嗖,嗖,嗖!”
接連三道冷箭,分別從正東,正北,正南三個方向朝著孫邢哲射了過來。分別對準了他的咽喉,心髒和下陰。都是致命的地方,一點兒沒有留手,出手即致死。
“臥槽,射爺的心髒和咽喉爺也就忍了,這射下陰是怎回事兒?”
大吼一聲,孫邢哲沒有繼續選擇坐以待斃。手持金箍棒迎著正北方的箭矢衝了過去。他一動,這三道箭矢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跟著他一起改變了角度。仍舊是對準了剛才對準的三個地方,絲毫沒有錯位。
“的!”
金箍棒橫臥,瞬間伸長。迎著南北兩道箭矢而去,他自己則是騰空而起,雙腳在那間夾住了一道箭矢。就在空中,猛的身體旋轉起來,一股旋風一般將這三道箭矢化作飛灰。
不過孫邢哲沒有停下,徑直朝著北方衝去。
持著金箍棒大吼一聲:“藏頭露尾的鼠輩,給爺我死來!”
金箍棒伸長貫穿正北方數十米,然而卻什都沒有碰到。不過幾乎在一瞬間,從孫邢哲的身上分出三個分身,分別朝東、西、南三個方向衝去。每個人手中都持著一根金箍棒,同樣的動作,幾乎就同時發生。
“嗯?”
暗處的殺手似乎也有一些驚訝,近乎於低不可聞的發出了一聲疑惑之音。
但是孫邢哲可不會放過這個聲音,雖然僅僅隻有一點點,但是判斷他的方位卻是足夠了。
東西南北四個方位的孫邢哲霎時間全部奔著剛剛發出聲音的地方衝了過去。每個人都看不出一點真假之別,仿佛就是憑空出現了四個真身一樣。
“喝!”
大吼一聲,金箍棒在刺客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直接捅了過去。這是目前孫邢哲最喜歡用的一招。簡單,幹脆,充滿了暴力美學。如同的再粗俗一點兒,媽的,捅死你丫的。
在四方巨大的壓力之下,刺客的身形顯現出來了。
蒼白到幾乎如同一張白紙的臉,在這月光下,五官模糊不清。一身黑衣,手中持著一把匕首。在他的身邊兒,空間隱隱約約出現了幾分扭曲和模糊。孫邢哲死死的盯著他,生怕有一點兒閃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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