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什問題?”侯正鬆了一口氣,調整好心態問道。
“你這株花是在哪個地方獲得的?”劉瑞問。
“就在——”侯正欲言又止,警惕地看了劉瑞一眼。劉瑞在他眼中和一隻老狐狸沒啥區別,及時憋住了嘴,他不禁慶幸起自己的機靈。
“等你幫我奪得掌權,我再告訴你也不遲。”侯正說道。
劉瑞淡淡點頭。記憶中有著這樣一個說法:豔之地,花草共生。準確來說就是,有豔花的地方就有豔草,有草的地方就有花,二者是共同存在的。
而豔草,對劉瑞這種修真者而言,就是大補之物。不但能提高真氣的純度,還有幾率直接飆升一級。要知道,修真等級越往後,突破的難度就越高。就拿劉瑞來說,在第八層停留了這長時間,要說經驗值是肯定蓄滿了,唯一缺少的就是一個契機。
然而這契機,就是修真最難的一個部分。
“既然你連豔花都準備好了,那這回來找我肯定也將計劃方案弄全了吧!”劉瑞道。
侯正嘿嘿一笑,“不愧是劉少。”又是從衣兜中拿出一張照片,“這是我的父親,也就是侯家的家主——侯家國。”
劉瑞接過照片粗略地看了一眼。
“也就是前一個月,不知怎的,他突然發了一場大病。當時來得太過突然,急急忙忙送到醫院整治,還是太晚了一步。就算動了手術,他的病依舊沒有好轉。現在雖然可以開口說話、吃飯。但雙腿仿佛是癱瘓了一般,躺在床上度日如年。”
“就在前幾天,父親也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向眾人宣布侯家即將易主,而新一任家主是誰,會在他的遺囑中提起。”侯正說道。
“你還有其他兄弟?”
侯正點點頭,“我有一個大哥,侯敦。因為他是老大,父親還健康時對他是照顧有佳,把他當作繼承人培養著。再加上大哥這些年的業績也很不錯,我怕.....”
“那你要我怎做?去盜取遺囑,改名字?亦或者,殺人滅口?”劉瑞問。
“殺人滅口就太誇張了。”侯正可是被嚇了一跳,“我大哥是一個非常寵兒子的人,在遺囑打開那天,隻要你將他的兒子綁走,以此威脅,他應該會老實將掌權交給我。如果他不從的話,那給他一個教訓也不妨。”
“綁票這種東西,隨便在道上找幾個人不就解決了?”
“這說起來還不是怨你。你把侯駿給收拾了一頓,可是把大哥給嚇壞了,短短一夜,喊了四五個外修貼身守護著侯駿。我的資產還無法與大哥相比,叫不來能與其抗衡的外修。憑借豔花也隻能請來一人,而那人,就非你莫屬了。”侯正解釋道。
“那行,這件事我就管了。但事先說好,我隻負責讓你掌權這件事,如果讓我幹別的,或者食言,那侯家,也就不需要存在了。”劉瑞提醒了他一句,便是離開。
送走劉瑞,侯正才敢開始大喘氣。道上也有劉瑞的傳聞,說他是個凶人。侯正就怕自己亮了底牌之後,劉瑞來個屠家之類的。摸了摸被冷汗浸濕的襯衫,又是有些發虛。
......
劉瑞回到家,陪二女堅持看完了一個綜藝節目。時間靠近十點,二女也都緩緩睡下。劉瑞身為家中唯一的男丁,默默將燈光了,走回自己的房間。
契機到底是什?劉瑞無時無刻都在苦惱著這個問題。每次修煉,他都隱隱有將要突破的感覺。可是一夜下來,卻什都沒有發生。
如果硬要給這種感覺給予一個感受的話,那無非是放水放得正嗨,突然被掐住了包皮,這種有氣吐不出的感覺,實在讓人心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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