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剛用包裹著靈氣的右手貼在鐵門的門鎖上,“啪嗒”一聲,厚重的鐵門的鎖芯就打開了,陳剛立刻將門拉開,接著就走了進去。
“嚴姐,我來了……”
走進牢房麵,陳剛對著已經站起來的嚴以寒道。
嚴以寒看著走進來的陳剛,心麵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直到陳剛我來了,嚴以寒這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她臉上留著淚水,心麵一直強忍著的所有情緒忽然再也控製不住,立刻就爆發了。
“哇……嗚嗚嗚……”
嚴以寒忽然嘴一撇,頓時就哇哇哭了起來,兩步就衝到陳剛麵前雙手緊緊的將她保住。
“額……”
被嚴警花抱住,陳剛頓時有些尷尬,這還是他和對方第一次如此這親密的接觸,讓他十分不習慣,有些不知所措,一雙手不知道該往哪放,是該抱住對方安慰還是不應該趁人之危占人家女孩的便宜。
“那個,嚴姐,別哭了,沒事了,馬上就能出去了……”
最後,陳剛還是將雙手放在了嚴以寒的肩膀上,輕聲安慰著對方。
他能理解現在嚴以寒的感受,爺爺被人誣陷,自己的工作又被暫停了,好不容易有了敵人犯罪的證據,但最後卻還是功虧一簣被人家給抓住關了起來,敵人犯罪的證據也被拿走了,被關押在不見日的地牢麵,冰冷孤獨,對於一個女孩子來,這種遭遇一般人根本無法承受的。
雖然嚴以寒是一名警察,但她更是一個女孩,平常女孩的特質她身上一樣不缺,家遭受如此大難,自己又被人抓住關在地牢麵,換成誰也會承受不住。
雖然隻是被關押了一,但是那種折磨人的感覺卻不是誰都能承受住的,嚴以寒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十分不容易了。
嚴以寒緊緊地抱住陳剛的腰沒有話,仍舊不停的哭泣著,眼淚嘩嘩的流,已經將陳剛的前胸衣服都給浸濕了。
“額,那個,你怎樣?有沒有人欺負你?”
拍了拍嚴以寒的肩膀,陳剛在安慰了對方幾句之後,斟酌了一下用詞問道。
他這話的意思雖然的很委婉,但是意思卻很明顯不過,對於一個女孩問她有沒有受到欺負,這麵的意思大家都懂。
陳剛沒有過這方麵的經驗,雖然他看著嚴警花表麵有些狼狽,但是衣衫完整不像是被人欺負的樣子,但是他自己還是一個初哥,根本不知道該怎去判斷,所以隻能心的斟酌著用詞委婉的詢問。
如果嚴警花真的被人欺負了,他身為對方的朋友肯定要替她報仇出氣的。
“嗚嗚嗚……”
嚴以寒仍舊沒有話,仍舊大聲的哭著,隻不過在陳剛懷搖了搖頭,沒有話。
強忍到現在她真的是快撐不住了,現在陳剛的出現讓她一直害怕無助惶恐的內心防線立刻崩塌,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雖然不至於崩潰,但也快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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