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裝扮成經理的那位情局主管一揮手。
一個特工前將一個黑色頭套套在王庸腦袋,抓著王庸往咖啡館的後門而去。
而躺在地的黃玨強,從頭到尾都沒有人正眼看一眼,最終還是留下掃尾的特工不情願的拖著他,扔進了咖啡館推車。
“老實點!”
機場一個緊急出口處,一輛車子停靠在路邊。一眾情局特工押解著王庸,時不時對王庸斥幾句。
王庸眼睛被蒙,嘴巴也無法喊叫,能做的隻有不斷掙紮。押著王庸的兩個特工雖然已經是情局的得力幹將,可仍舊無法對抗王庸的力量,被甩的七倒八歪。
短短一段路程,走了足足十多分鍾還沒走到。
甚至,連王庸頭的頭套都被掙脫下來,露出了真容。
“r王,如果你仍舊不配合的話,我隻能采取一點非正常手段了。”這時情局主管走來,手一把自動手槍哢嚓膛,對準了王庸的大腿根。
“作為頂尖特工,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子彈擊這個位置的後果。配合還是反抗,想好了再回答我。”情局主管冷漠道。
王庸臉閃過一絲畏懼之色,半晌,才道:“你們搞錯了,我不是什特工,我是一名老師!你們三一學邀請的老師!我要控告你們!”
“很好,看樣子你是不想配合了。”情局主管手指扣在了扳機。
而王庸盯著主管手的槍,瞬間冷汗涔涔,軟倒在地。
“別殺我,別殺我……我配合!配合!”王庸似乎有些崩潰,喊得異常絕望淒厲。
“帶走。”情局主管冷哼一聲,收起了。
隻是當王庸被塞進車子的那,情局主管忽然眉頭一皺,好像意識到了一點什。
“這家夥的表現是一個正常特工該有的樣子嗎?難道真的跟那個叫做龍麟的人沒有關係?”
帶著疑惑,情局主管也跳車子,絕塵而去。
而在他們車子走後不久,一個躲藏在暗處手持高清攝像機的記者走了出來。左右看看沒人注意到他,將攝像機塞入行囊,匆匆消失在出口。
此時,一直守候在大廳等待接機的三一學工作人員,一臉的疑惑。
“王老師的飛機是不是延遲了?”
“並沒有啊,我們是按照他發給我們的航班號接機的啊!大屏幕顯示這趟航班半時前已經落地。要不我們去問問?”
於是兩個工作人員去機場前台詢問,得知王庸所在航班所有乘客都已經下機。工作人員帶著疑惑撥打王庸的手機,結果顯示無法接通。
一陣暈頭轉向之後,兩個三一學的接機人員終於確認了一個事實:王庸消失了!
……………………
情局內。
王庸被拷在一間戒備森嚴的審訊室,隔著強化玻璃,斯菲爾德審視著這個屢屢致其計劃失敗的家夥。
“也沒看出來有什不同嘛!為什他能屢次挫敗我們的計劃?”斯菲爾德不解的問旁邊的情報主管。
情報主管臉色有點尷尬,道:“可能這家夥正巧走運吧,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任何原因,一個人能夠對抗強大的美國情報部門。”
斯菲爾德拍拍情報主管的肩膀,讚賞的道:“得好!所以撬開他嘴巴的任務交給你了。任務很重,時間很緊,在華夏國察覺他消失之前,一定要拿到足夠確鑿的證據。加油!”
情報主管愕然看著遠去的斯菲爾德,有點後悔剛才自己多嘴那一句話。
隨後情報主管麵色一變,變得凶狠陰鶩:“動起來!給這家夥嚐嚐我們情局的厲害玩意!”
“老大,用哪一個級別?”有刑訊人員興奮的問。
“當然是最高級別!”
“明白!”兩個刑訊人員一咧嘴,走入審訊室。
啪,雪白的燈光照射在王庸臉,刺眼的強光讓王庸有些不適,忍不住想要閉眼。
刑訊人員嘿嘿一笑,忽然前,一把掰住了王庸的眼瞼。
“寶貝,想睡覺?不可能的,給我仔細看著!”
足足半個多時,強光直射之下,王庸眼睛變得又酸又痛,流下道道淚水。
然而這才是開始,更厲害的還在後頭。
王庸很快被拖入一個隻能容納下半個人的黑箱子。狹的空間迫使王庸隻能蜷縮著身體躺在麵。
而從強光到黑暗的變化,也讓王庸心理出現一種落差。
哢嚓!哢嚓!
箱子外麵,時不時還傳來子彈膛的聲音,反複回響在王庸耳邊。
片刻後,又有嘩嘩水聲傳來,還伴有口哨聲以及兩個刑訊人員的粗口。
似乎,兩個刑訊人員正在往箱子撒尿。
過一會兒,又有哇哇的嬰兒哭喊聲傳入,那種持續不停的毫無規律的哭聲,連嬰兒母親都會崩潰,別是處於箱子的王庸了。
折磨,一直進行著。
花樣也不斷翻新,時而有刺骨的冰水滲進箱子,時而有黏黏的蛇蟲被放進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刑訊人員終於對視一眼,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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