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樣的，你們兄弟倆都是好樣的！”頓珠默默地看著他倆，仿佛她的兩個親生兒子又回到了她的麵前。她笑著笑著，大顆的淚滴從眼中湧出來，滴落在清澈的溪水中，濺起朵朵花。

    “大媽媽，你怎啦？你怎哭啦？”兩個孩子發現了頓珠的異常，趕緊拿著魚過來，非常焦急地問。

    “沒哭！媽媽沒哭！”頓珠用衣袖胡亂擦一把淚水，“媽是看你們兄弟倆長大了，心高興的！來，媽給你們烤魚吃！”

    “好！好！”兩個孩子跳著腳叫喊，水花濺得老高。

    三個人從溪水中上來，頓珠在岸邊找到一塊較薄的石板，剛好能放上兩條魚。

    “把魚放這兒，你們兄弟倆去撿些枯枝來！”

    “好！”兩個孩子把魚放在石頭上，轉身跑了。

    兩條魚在石頭上不停地蹦躂。頓珠撿起旁邊的兩根樹枝，利索地從魚的嘴部穿進去，再從尾部穿出來，然後將魚還放在原處。兩隻魚靜靜地幹瞪著眼睛躺在那兒，再也不好意思蹦躂了。

    兩個孩子各自抱著一大抱枯枝過來了。

    “媽，用樹枝穿魚，魚不疼？”看到魚已經被樹枝穿透了，卡巴邊放下枯枝邊問。

    “是啊，大媽，我感覺魚一定會疼的！”放下枯枝，柴智生。

    “你們兄弟倆，它們到底疼不疼！”頓珠著，將長石板搭在兩塊石頭上。

    “疼！”兩個孩子異口同聲地。

    “因為它們疼，難道我們就不吃它們了嗎？”

    “吃！”

    三個人樂得同時笑出聲來。

    頓珠在長石板底下放進一些枯枝，掏出身上的火鐮，幾下打著火，再把枯枝點著了，枯枝燒了起來，火勢很旺。

    “你們兄弟倆一人拿條魚，放到石板上烤！”

    “好！”兩個孩子答應著，一人拿起一根穿魚的樹枝，激動地在長石板兩邊蹲下去，再將魚放到長石板上。

    頓珠不停地往石板下添柴火，火頭更旺了，沒一會兒，魚肉的香味飄了起來。

    “香，真香，我從到大，還從來沒吃過這做的魚呢！”柴智生吸吸鼻子，同時還使勁咽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