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生、卡巴，你們看這衣服好看嗎？”頓珠兩手各拿著一套漢人的服飾，招呼在不遠處玩耍的兩個孩子。

    “好看！好看！”卡巴看到了，興奮地跑過來，奪過一套衣服就往身上比劃。

    柴智生也許本身就是漢人，從穿慣了漢服，他笑著看看漢服，慢慢地走到頓珠麵前，不也不動。

    “智生、卡巴，快把衣服換上。”頓珠。

    “好！”三兩下扒掉身上的衣服，卡巴換上漢服。

    柴智生接過衣服，沒立即換，卻將目光探尋地望向頓珠和帕萊。

    “智生，快換吧！”帕萊催促。

    “大媽，你不要我了？”柴智生著，淚水慢慢溢出眼眶。

    “媽？”聽了柴智生的話，剛才一直興奮不已的卡巴一下子呆住了。

    “傻孩子，媽怎會不要你們呢！”頓珠眼含熱淚，“智生，你父母現在安頓好了，讓帕萊舅舅接你下山進學堂讀書。卡巴和你一起去。”

    “媽，我不要離開你！”卡巴摟著頓珠的脖子，死死不撒開，哭得稀嘩啦的，“我已經長大了，我能打獵養活你了。”

    “好孩子，快換吧。”帕萊疼愛地摸摸柴智生的腦袋。

    柴智生沒話，淚水“啪嗒”地開始換衣服。卡巴、頓珠和帕萊在一旁陪著掉眼淚。鳥兒們在枝頭“吱哇”亂叫，似乎心緒不寧。

    “傻孩子，你是下山進學堂去讀書的，學好本領，將來才能打到更多的獵物，媽才能更多地吃到你打的獵物。”頓珠，

    “不，我不要下山，我就要跟媽媽在一起！”卡巴聲嘶力竭地嚎叫。

    “卡巴，你不是一直很聽媽媽的話？你想讓媽媽傷心？”頓珠哽咽著。

    “我不要媽媽傷心，我要讓媽媽開心！”卡巴哽咽著。

    “媽媽最開心的事情就是看到你下山學到真本領！隻有這樣，媽媽才是最開心的！”

    “我不，我不要離開媽媽！”卡巴固執地。

    “我不要你了！你這不聽話的壞孩子！你這不讓媽媽開心的壞孩子！”頓珠雙手使勁扯著卡巴的胳膊，大吼。

    所有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