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維護傅景衍,顧以笙你看你被他甩在馬路上,除我顧知年,誰會管你?”顧知年麵無表情的道。
他投向她的視線有些幽冷,薄削的唇瓣抿成沒有弧度的直線。
顧以笙已經快要被整崩潰,這顧知年到底和她什關係啊?像是大哥可那種從骨子的厭惡卻是如此的明顯。
她越來越看不透這個顧知年。
“上車。”長久的沉默,顧知年薄唇吐出二字。
顧以笙看著他,站在原地沒敢動,不是不想走,而是雙腳麻了。
“真是慘。”顧知年發現她的異樣,走下車。
“你才慘!”她氣鼓鼓的懟回去。
這叫什事情?她的點怎就這背?哪都有人收拾她……
走了個傅景衍,來了一個態度不明的顧知年,這簡直是在考驗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你什時候,喜歡紋身了?”
顧知年站在她麵前靜靜的看了半,他的眸光似有若無的掃過她的雙腳,最後目光定格在她腳踝處的紋身。
他的眼神很幽深。
顧以笙緊張地揪住衣角,低著頭去看自己的腳,她的心驟然收緊。
顧知年這是什意思?
是對她的身上起了懷疑嗎?
“以前不喜歡的,不代表現在不喜歡,一個紋身而已,也值得你如此大驚怪?”顧以笙故作平靜的對上他的眼。
顧知年痞笑:“這倒也是,你為了傅景衍什不願意做?”
罷,他轉過身走到車前,他提著一個袋子轉過來。
“穿吧。”
顧知年將一雙藍色的男士拖鞋從袋子扯出來,丟到她的麵前。
“給我的?”顧以笙震驚。
“難道此地還有第三人嗎?”他語氣淡然。
顧以笙捏了捏自己的手背,有些不敢相信,這是顧知年的話,畢竟第一次見顧知年時,他可是那的嫌惡她啊。
這會居然丟拖鞋?
這樣的轉變,讓她有些驚訝。
不過她不是矯情的人,這會有人救命自然是最好,她穿好鞋。
顧知年的聲音突兀響起:“你以前,從來不會穿別人的鞋子……”
媽的。
這話一出,顧以笙的雙腿一軟,大佬啊,他能不能不要這樣嚇她。
和顧知年在一起,隨時隨地的都要保持著百分之百的警惕。
“我腳痛,難道還要顧忌那多嗎?六年的時間,可以把一個人徹底的改變。”顧以努力克製住自己顫抖的心,緩緩地道。
“是嗎?”
顧知年薄唇一勾,他僅是呢喃一聲,便沒有下文。
兩人對立站著,幽冷的寒風迎麵吹來,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最後,顧以笙跟著顧知年上車,他開車行駛向傅家別墅的方向,一張俊臉猶如寒冰一般沒有一點的溫度。
他專心致誌的開著車,自從顧以笙上車之後他便是一句話都沒話,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顧以笙覺得這樣沉寂的氣氛壓抑極了,像是一塊從而降的巨石,狠狠地堵住她的胸口。
顧知年今很奇怪啊,沒有像往常一樣刻薄相對,如此的安靜讓顧以笙覺得有些不安。
“這六年你並沒有回去舞蹈團,你去了哪?”
倏然,他薄唇啟開,宛若朝陽一般明亮清揚的聲音不疾不徐的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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