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笙內心嘔吐。
她的媽啊。
在陳臨的再三逼迫下,顧以笙心一橫,豁出了, 誰怕誰啊?
她三兩下的脫掉高跟鞋,在傅景衍和陳臨疑惑的目光下,打起了節拍,跳了一套完整的學廣播體操。
嘩啦——
一套廣播體操跳下來,顧以笙累得大汗淋漓。
忽然間,舞蹈室陷入一股詭異的沉寂。
空氣安靜得可怕,正在播放的輕音樂也成為一種諷刺,顧以笙抬起頭一看,傅景衍和陳臨滿臉的黑線。
不不。
傅景衍應該是直接石化了那種,看著她的眼神感覺就像是在看一個奇葩。
“你,作甚?”傅景衍嘴角抽搐。
“廣播體操啊,我不會跳舞,隻能來一段廣播體操。”顧以笙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理所當然的。
傅景衍再次石化。
內心已經無法承受這種強烈的衝擊力。
這是什操作?
不會跳舞,所以給他來一段廣播體操?傅景衍頭一次想這殺人。
陳臨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顧以笙,而後緊接著響起陳臨的尖利的嗓音:“你你你你!啊?傅景衍老娘我和你沒完,你大清早把我叫過來,就為了看她跳廣播體操?這是什鬼啊?”
不止陳臨氣急敗壞,傅景衍嘴角也在不斷的抽搐,他扶額:“顧以笙……我……”
他什?
他能什?
他這不是簡直無言以對了嗎?
廣播體操。
顧以笙怎不上呢?
“我過我不會的……”顧以笙弱弱的。
陳臨麵孔潮紅,氣得不輕:“你還敢給老娘裝柔弱?”
“冤枉啊!”
顧以笙欲哭無淚。
陳臨雙手叉腰,氣急敗壞的:“你還冤枉?姑奶奶告訴你,我不教你這樣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著,陳臨又轉過頭去看傅景衍,數落道:“衍,你這是存心在侮辱我啊!顧以笙好歹也是一個舞蹈才,你就給我找這一個歪瓜劣棗來戲弄我?就算沒有顧以笙的舞蹈份,也不能讓我看廣播體操啊!”
傅景衍沒繃住,噗嗤一笑。
他清清嗓子,正色道:“我知道她的資質是差了一些,但是陳臨啊, 你可是舞蹈行家,我知她朽木不可雕,而你可是才呢,我還希望著你化腐朽為神奇呢!”
陳臨哼了一聲,看著顧以笙就一肚子的火。
“化腐朽為神奇?姑奶奶我可沒有這個本事,我瞧著她隻能化腐朽為肥料!”
顧以笙咬唇,內心無比的煎熬。
她是跳得差勁了一些,但是這也非她所願啊?
還化肥料?
有陳臨這埋汰人的嗎?
不過技不如人,顧以笙咬著牙忍住!
忍無可忍,從頭再忍。
“是是是,肥料就肥料,那也是出自你這大師手中的肥料。你別這多廢話,趕緊給我教她。你要是做不到,我砸了你招牌!”傅景衍從來不是極有耐性的人,幾句話不成,直接威脅起來陳臨來。
陳臨哭哭啼啼:“姑奶奶就知道你是這樣狠心的人。”
那模樣,感覺傅景衍就是一個負心漢。
顧以笙在心中默默的將陳臨和傅景衍拿來作對比,啊,這差別不要太明顯,簡直就是重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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