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不知自己躲過一劫的白木,緊了緊自己的外套,那股冷意不像空氣的低溫,倒像是從內到外一股寒意。
揉了揉鼻子,白木加快步伐,他今還沒有更新呢;存稿在昨就用光了,想到這白木就一陣暗恨,白白瞎了一的更新時間。
夕陽落盡,際微亮,月至當頭,黃色路燈下,蕭蕭寒風讓行人念家。
快到區門口時,白木餘光掃到一群混混,方向潛意識的一偏避過他們。白木所住的區算是位於老城區,治安還將就,但世界本就光影相交,混混這種生物哪都少不了。
這群混混白木還是有所耳聞的,都是十幾二十歲左右,最大的“功績”就是把一家雲州米線店弄垮了,調戲人外地姐妹花,被捕快弄進了牢房幾,又死性不改,把人逼走回老家。
白木對其極厭惡,但又有什法子呢,被這群不懂事的青溝子娃娃纏上,麻煩是不斷的,而對宅男或正常人來,麻煩這東西都是能避則避的。
況且以前的白木就算想英雄救美,也沒能力,即便他現在變帥…強,他也不想惹是非,他已過了熱血沸騰的年紀。
穿過一條巷,白木一頓,有些詫異的望著巷深處,一個女人毫無形象的倒在髒亂的地上,像是等著被撿的死魚。
雖然未黑,就有死魚比較少見;但這還不足以……好吧,這已經足夠白木多看幾眼了。
但真正讓白木驚愕的是,這女人他見過,投過披散的亂發;他變好的視力能清晰分辨這就是昨見過的姐姐。
那個酒店站台遇見的短發妹子。
白木身子微轉向妹子倒地的巷,但又馬上恢複正常的路徑;卻是那群混混也發現了妹子,白木下意識的避讓。
恃強淩弱是動物的本性,哪怕白木現在可能比他們強,但長久以來的強弱比照還是讓白木心虛。
沒錯,他從心了,他又沒有可以托管的係統為所欲為。豬腳變強了就敢馬上挑戰以往的權威,怕是個傻子哦,隻有傻子才能不經過大腦思考直接做事。
盡管想馬上離開,但心中的某些東西還是讓他減緩步伐。
超人的耳力使白木能聽清那群猥瑣男的嘿嘿笑聲,臉上糾結痛苦,回頭望去,雙眼直冒火。
肮髒的男人正把他罪惡的雙手伸向純潔的妹子。
看不下去!白木轉身離開,眼不見心不煩。
大步跨過幾十米,白木煩躁的心冷靜下來;艸,冷靜個毛線。
白木直接脫衣服,把睡衣的帽子套上,戴上口罩。不能讓那群王八蛋認出自己,免得找我麻煩。
臉一遮,膽便漲。
人,是社會中的一個個身份的集合體,所處的位置便代表著他們的性格,或虛假或真實,人類劃定的規則固定他們自己的思想,每個人都戴著無形的麵具;而有些麵具戴太久,就再也摘不下了。
當戴上有形的麵具,舍去現實的身份,他們已不是“自己”,無所顧忌,肆無忌憚。
有個故事,一群男孩流落一座島,他們不敢去打獵去探險,膽畏懼;一個男孩在島邊,以水和土作畫,給自己畫了張斑紋麵具。
男孩看著水中的自己,行無所忌,恣狂的哈哈獰笑,殺死了其他男孩。
身份,是約束;麵具,是保護。
……
靈敏的耳朵聽到混混的聲音:“這個手機我從沒看見,快,把錢包摸出來。”
白木顧不上太多,給自己放個bg壯壯膽,直麵混混們。
“喂,你們做什呢?”
混混們聽到聲音,回身一望,巷口,暗淡色下的人影讓他們一懵,五個人一同揉了揉眼睛。
恰逢歌曲響起:“嘟嘟嘟嘟嘟嘟。”
“叮當?”其中的一個紫毛滿腹疑團道。
隻見,巷口一個人大冬穿著一件薄衣服,正是哆啦a夢的圖案,衣服的連帽遮住眉頭以上,哆啦a夢兩隻大眼睛炯炯有神,還有個口罩也是哆啦a夢款的,麵容就隻露了一雙眼睛出來,其他地方遮的嚴嚴實實。
五人混混被怔住了,這一幕好詭異啊,怕是遇到了個神經病,橫的也怕傻的呀!
白木對此也沒辦法,穿麵的衣服今早上適應力量的時候都被撕破了,就隻剩下一件睡衣。
“你們離那個女孩遠點。”白木色厲內荏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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