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言慶笑得很得意,“咱們兒女雙全了,將他們都比下去了。”
映月白了他一眼,換了個話題。
“小魚還是沒有消息嗎?”
“沒有。”蕭言慶說:“風尹沒有在軍營,據探子回報,他們原本的計劃確實是由風尹去拿人,可是風尹離開後就消失了,北漠這邊並不清楚他到底有沒有拿到人。”
映月道:“應該是被他帶走了。”
“他能將小魚母女帶去哪兒?南國傾國之力也要將靜姝找出來,就是怕風尹喪心病狂後會對她們不利。”
“不會!”映月說:“風尹對小魚有罪惡感,他恨的是其它人。”
“莫臨淵?”蕭言慶笑道:“這人真是,莫臨淵和小魚有什區別,這種腦子不正常的人怎想的,還真是猜不透。”
“前方戰勢怎樣了?”映月又問。
蕭言慶歎道:“快了吧,這場戰爭就快結束了。”
傷敵一千自傷八百,他們雖然是勝了,自己也損傷慘重。
北漠軍叛變的最高將領胡瑟就在對麵的戰場廝殺,是一個身高八尺,長滿的絡腮胡子的胡漢。
他誓不受擒,身邊屍體堆積如山。
剛出月子的映月奪過了蕭言慶手的長槍,駕著馬上前。
此人武功高強,不在莫臨淵之下,加上映月,兩人才合力將他逼於槍下。
“你敢殺我?”胡瑟抬頭看向莫臨淵說:“隻有我知道……”
不等他話音落下,莫臨淵便直接要了他的命。
映月道:“你怎殺了他,他知道小魚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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