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魚被說服了,任由她辛苦養了十幾年的嬌花去陌生的國度經曆風雨。
尋找儲君,對南國來說是大事。
巫神的神令更是淩駕於任何聖旨之上,南國人民再怎擔心,也隻能放任他們的聖帝去西涼。
靜姝在離開之前,忙著安排南國國事,以及自己的行程。
按照南國的慣例,在她大婚之前,國家大事其實都由皇族內的幾位輔臣在做,她隻做為一個精神頭領住在聖宮之中。
所以交接的東西其實很少,等送走了爹娘,她就可以動身了。
今日,是他們離開的日子,靜姝放下所有的瑣事去了郡主府中。
神宮之中,年輕的白衣男子站在古老斑駁的窗前,這個角度可以看到整個聖都,卻沒有人可以看到他。
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兒向他走來,手還提著一個很大的筐子。
“師父,午飯來了。”
“嗯,放下吧!”男子沒有回頭,隻應了一聲,繼續看著窗外。
男孩子將筐子的飯菜拿了出來,一樣一樣,擺在桌子上,擺得整整齊齊。
他坐在蒲團上,抬頭,發現他的師父依舊看著窗外,連姿勢都沒有變一下。
那外麵,果真那好看嗎?唉!可是他要再長高一些,才可以像他那樣站在窗前看外麵的風景。
“師父,先吃飯吧,一會兒飯菜涼了。”
窗前的人輕輕啟唇,“不了。”
他終於轉過了身,對桌前的男孩子說:“我要走了。”
“師父?”男孩子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他說:“我以前就跟你講過,我要離開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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