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王爺府,百花園內。這是花的世界,微微綻放的是花,大朵大朵放肆綻放的是花樹。
就在一棵巨大的花樹下,一個女子正在舞劍。
她素手輕揚,腰肢輕搖,白色素裙翩躚舞動,猶如一個快樂的精靈。樹上的花朵隨風飄舞著,將她的臉映襯得如夢如幻。
她很美,美得與眾不同。她的美雖然不傾國傾城,但讓人看一眼,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忍不住想去護她;她的美雖然不是最璀璨奪目的,卻猶如星空中那顆最溫柔最迷人的星,讓人願意將目光投向她;她的美雖然不驚豔四座,但即使她穿上世上最粗俗的衣服,生活在最粗俗的地方,在漫漫人群中,你依然會一眼注意到她,她清麗脫俗的氣質不會被塵世埋沒半分。
“好!靈兒,你的劍舞得越來越好了。”這時,從花樹後麵走出了一個男人,他穿著金藍相間的長袍,頭頂帶著王冠,國字臉,劍眉,魁梧的身材。身上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
“父王,你來了。”女子停止了舞劍,笑盈盈地看著那個男子。
男子正是米王爺,米越。女子叫寂靈。
米越負手而立,語重心長地道,“靈兒,你的劍少了一樣東西。”
“是什呀?”
“殺氣。劍是用來殺人的。”
“可是我不想殺人。”
“如果有人想殺父王,你會不會為我而殺人?”
“那是當然的。”
“還是靈兒孝順,我沒有白疼你。”米越開心得笑了。
這時,一個管家來到王爺附近,“報,王爺,墨雲求見。”
“讓他過來。”
“是。”
很快,墨雲帶著煉一走了進來。
當寂靈看到那個被鐵索纏住的少年時,忽然,魂源空間中一個眼睛形狀的魂台發生了震顫,同時她的心急速跳動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那個素未謀麵的少年,給她了一種恍如見過的感覺。
與此同時,煉一的內心更是震驚莫名,他的魂台也在震顫,心跳加快,那種恍如見過的感覺更加強烈。他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一種感覺,一見鍾情?夢中情人?緣分?還是?
米越看了看寂靈和煉一,他們的表情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他的眉頭不由一皺,“將他關入地牢。明再審問。”
待煉一走遠了,寂靈才恍如夢醒,不由疑惑地問,“他是誰?我見過嗎?”
“他是一個殺人犯。你從來沒有見過他。靈兒,走,今,我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你一定會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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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孤星如豆。
地牢中,麵臨著森森鐵窗,煉一眼前不由浮現了寂靈的麵容。那麵容,他見過一次之後,就再也揮之不去。
“她是米王爺什人?為何我感覺曾經見過她?不,這一定是錯覺。在這世上,從來就隻有淚花走進過我的心,其他女孩兒,我從來都沒有正眼瞧過。我絕對沒有見過王府的人!”
甩開雜念,他認真打量著地牢,周圍全是鋼鐵結構,外麵是獄卒。如果沒有頭上那頂詭異的帽子,他一個念頭,就能破牢而出。但現在卻沒有任何辦法。
他不由閉著眼睛靠在鐵欄杆上,自言自語:難道,我真的出不去了嗎?難道,命運的改變剛有點希望,現在就要熄滅了?
……
在一個房間,寂靈靜靜地坐在床上。這是一個會讓所有尋常女孩兒羨慕的房間,麵的每一樣東西都無法用金錢來衡量,也不是尋常人通過奮鬥就能買到的。這個房間布置得很精巧唯美,整體就猶如一個藝術品。
但這樣唯美的房間,在寂靈麵前,卻黯然失色了。她坐在房間,就猶如冬萬物荒寂的草原中那一抹綠色。
然而,現在,她坐在床邊,失去了往日的笑顏,眉間糾纏著一絲憂愁。
“他到底是誰?為何自從見到他,我就再也忘不了他?為何會一直想起他?為何總會感覺,如果不去幫他,我就會失去最寶貴的東西?不行,我要去看他。”
夜晚,地牢中。煉一盤坐在地上,閉著眼睛,暗中覺察著周圍的一切。
忽然,外麵傳來一個聲音,“郡主,你來了?”
“我奉父王之命,來審問那個犯人。”
一聽到寂靈的聲音,煉一的心頓時產生了一絲漣漪,不由睜開眼睛,透過鐵欄杆望去。
“郡主,可有王爺的令牌?”
“嗯,有。”寂靈作勢準備掏令牌,忽然她一指獄卒身後,“哎呀,好大的老鼠。”
獄卒回頭望去,忽然感覺頭上一重,眼前一黑,倒了過去。
寂靈急忙拿了鑰匙,打開了牢門。
“你這是?”煉一驚訝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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