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又催稿了,但我總不能集中精力寫稿。隻是夢,我自我安慰著,閉上眼,平緩緊張的心情。
我睜開眼時,後腦陣陣疼痛傳來,那人冷笑著,“你令我很失望,這點的疼痛都經受不了。”
“你為什這對我?”我帶著哭腔。
“我想告訴你,我的恐怖不是憑空寫出來的,那些描寫都是我的親身體驗。”著,他挽起左臂的袖子。
我驚恐地看著他左臂上布滿的傷痕,有棍棒落下的瘀青,有錐形器物刺過的細孔,臂上還少了一塊肉,應該是用刀具割掉的。
“隻有用親身體驗寫出來的恐怖才是最精彩的。”白臉上洋溢著驕傲的神氣。
“我承認,你是沐塵,求你放了我吧!”麵對危險,放棄一個筆名的爭論是明智的。
“你幫我做些事,我就放了你!”完,他走進廚房,拿著菜板走了出來,一隻純白的貓被固定在菜板上,四肢敞開。
“我是靠親身體驗寫稿的,見慣了血腥場麵,有些麻木了,而你不同,你沒見過,我來肢解它,你把看後的感受給我。”著,他拿起菜刀。
我雙眼緊閉,尖叫和貓的慘叫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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