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歡實的一巴掌,至少鬱離子的屁股是這樣覺得的。
“誰!”鬱離子驚恐的喊了出來,剛想轉身就發現已經有一隻手搭上了他的右肩,然後一個人腦袋送到了自己眼前。
婁金狗一臉壞笑的湊到鬱離子身前,身上裹著他平日從山獵殺得來的狐裘,像是從山野跑出來的土著人似的。
“你就是鬱離子?”婁金狗手賤的摟著鬱離子的肩,往朱雀那邊帶。
鬱離子茫然無措的看著眼前忽然出現的男子,聽到自己的名字時一愣,原本想要掙紮的手頓了頓,身體被男子帶向朱雀的方向,便低聲喊到,“放開我!”
“哥別怕,自己人!”婁金狗根本不理會鬱離子的話。
朱雀接過裝滿水的水袋後才轉過頭來,在聽到來人的聲音時她就知道是那隻狗來了。
“還不快把你的鹹豬手拿開,見著個人就自己先熱絡上了,也不看別人願不願意。”朱雀把水袋直接往婁金狗身上扔去,婁金狗鬆了自己摟著鬱離子的手接住了水袋。
“還是朱雀體貼我,知道我大老遠趕來接你們肯定累著了,心疼我被渴著了。”婁金狗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也沒管住自己的手,拔了水袋的塞頭直接大喝了一口。
已經和鬱離子擦肩而過的朱雀回身就是一掌拍在婁金狗的後背上,婁金狗沒有設防一口水全數噴了出來,手的水袋被朱雀搶了過去。
“體貼你的人在萬花澗呢,別來我這尋安慰。”朱雀拉上鬱離子的手腕往外走,這的茶館已經離鎮上不遠了,趁著時間還早,可以趕到鎮上好好歇一歇。
“哎,等等我呀,我可是老辛苦的趕來的!”
“馬,我的馬!朱雀你不能這樣對我,你把我的馬弄走了我怎好意思和你共乘一騎呢!”
“哎,我不了,我不了,你別對我的馬下毒手!”
……沒過一會兒,朱雀就聽見身後有低低的耳語之聲。
“啊,你就是鬱離子吧?你現在也是魁星閣的了吧?”
“你怕不怕這個蛇蠍女?她是不是老對你下毒手?”
“你怎不話啊?”
婁金狗一句接一句個不停的跟在兩人身邊,鬱離子看著走在前頭的朱雀,靜靜的忍受著耳邊的聒噪慢慢往鎮上趕去。
一直到三人在鎮上住下來,鬱離子瞧著對坐的那個名叫婁金狗的男人,應當是和他年紀相仿的,但是總覺得自己比他嫩了點似的。
婁金狗進門第一件事就是拿起茶壺灌了一肚子水,嘮嘮叨叨了一路早就渴了。
喝完以後婁金狗喟然長歎了一聲,很是滿足,他看向一旁也正直愣愣看著他的鬱離子,慢慢走了過去,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我有這帥,都看入神了。”
鬱離子沒理會他的打趣,除了在歌鴝和女子麵前他已經沒有那羞澀了,也不知怎的,靜下來以後他就十分的心慌,感覺在胸口裹了層厚厚的布似的,喘不過氣兒來。鬱離子抬眼直言道:“你的確玉樹臨風。”
一點沒有讚賞的語調,平鋪直敘的毫無起伏,聽不出真假和褒貶,婁金狗一下子被噎住了。
其實婁金狗確實是長的還不錯的,至少就朱雀來,她絕對不會對一個有著轉眼就忘的臉的人緊追不放的。
婁金狗順勢也坐在了鬱離子右手邊,手肘拄著桌沿,斜睨著他,“你真是好生無趣,真不知她這一路怎受得了你。”
“路都趕不及還要有什趣?”鬱離子有心無力的回了一句,他有點坐不住了,心咯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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