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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砰!”
“砰!”
“噗……”
男人穿著白襯衫,雙手被人從背後用他自己的皮衣綁在椅子上,很專業的綁法,再怎掙紮也不會鬆上半點。
他的身後,一人手拎著做木工用的錘子,另一人手抓著文件夾,兩個西裝筆挺的pc,一左一右,分工合作,輕車熟路,次次到肉。
伴著一聲聲的節奏,陳永仁不斷往口腔中吞咽下鐵鏽味,他一向是很能忍的,隻是超人也有忍不了的時候,看著地上還冒著熱氣的紅色,陳永仁覺得自己很快就快被打成貧血了。
“痛嗎?”
同樣西裝筆挺的楊錦榮站在他麵前,兩手插·著褲袋,慢慢的弓下腰,斯斯文文的推著眼鏡,輕飄飄地問。
陳永仁漆黑的眼睛望著他,悶聲咳了咳:“你猜?”
楊錦榮勾了勾嘴唇,笑了出來:“我猜一定很疼。”
“你猜對了,咳,不過沒有獎。”
“不會啊,”楊錦榮看著狼狽不堪的陳永仁:“我現在很高興,這個就是我給自己的獎。”
漫不經心?裝死?。
楊錦榮笑得有些刺眼。
無論是十五年前贏了阿june的芳心,還是十二年前獲得警校葉sir的青睞,又或是放棄隻要等半個月就能唾手可得的銀雞頭,陳永仁永遠一幅什事都不放在心上的衰樣。
真的很令人想揍他。
楊錦榮一生隻輸過三次,一次是家生意被人陷害,父親入獄,然而他在icac做(事)的時候就已經親自動手報了這個仇。
剩下兩次,全都是陳永仁。
關於溫子君,或者並沒有那重要,隻是年少輕狂時,難免會對特別的人留下特殊的印象,如果一定要論的話,那大概是一種對有能力的人的欣賞,以及些微的悸動。
關於警校,那是天之驕子的楊錦榮真正嚐試到失敗的滋味,從來都是第一的人,變成了屈居人後的第二,而偏偏贏了的那個人還毫無所覺。
最重要的是,在他努力打算重新贏得第一的時候,那家夥被學校辭退了,隻留下一個替補頂上才能得到的銀雞頭。
簡直是恥辱。
就算現在,那個小小的銀哨依舊擺在楊錦榮放獎狀的櫃子最顯眼的位置。
而那個留下恥辱的人,早已不記得楊錦榮這個名字。
“咳咳……”陳永仁因為滿嘴血腥味,不斷的咳嗽著。
楊錦榮看著他,再次微笑了一下,轉過身,拉開門,道:“繼續。”
身後傳來重物打擊在身體上的聲音,楊錦榮又笑了笑,邁步走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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