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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韓琛昨晚夢見了mary。
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夢,但是他仿佛怎樣都無法醒來,又仿佛,他不想那早就醒來。
夢的mary很年輕。
她穿著小碎花裙,梳著一條長長的馬尾,青澀又清純,像一朵還未綻放完全的花骨朵。
“阿琛,你喜歡我嗎?”
他看著她,就像是喝了酒一般,迷醉:“我中意你。”
mary又問,他是否願意為了她做任何事。
韓琛重重的點頭。
似乎因為聽到了答案,mary笑得很美,她笑著道:“那為我去死也行嗎?”
韓琛心中一突,他察覺到好像有什不對,但還是回答:“我願意。”
mary笑得更美,這笑容中多了些什,看著有些詭異,有些危險。
“你騙人!”她的聲音軟軟的。
“沒有,沒有,”韓琛很慌張,自己就像是變回了那個追求心愛的女孩的黃毛小子一樣,生怕女孩誤會他,連忙搖頭:“你叫我做什我都願意!”
“那你為什沒有殺倪坤?”mary問。
“我……”韓琛啞然,半晌道:“坤哥是我的恩人,我不能……”
“我知道,我都知道,”mary上前,手撫著韓琛的臉:“你落不到手,我幫你。”
韓琛抱緊著mary,很感動。
然後,就聽mary繼續說:“但是阿琛,那部車撞得我好痛,我好痛,真的好痛啊……”
韓琛鬆開了mary,他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不再是小碎花裙,而是純黑色的女式皮外套和同樣是純黑色的雪紡胸圍,mary的臉上,身上,都是紅色的血。
“阿琛,我好痛,你來陪我,陪我。”
“噌”的一下,韓琛從床上直立立的坐了起來,額頭上都是汗水。
他打開了床頭燈,看了一眼表,已經是淩晨。
距離雙人床不遠,就是他新建的保險箱。
韓琛起身,去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走到了客廳,打開了電視。
電視正在重播白天的城市新聞,手握著遙控器,韓琛很是隨意的換台。
驀地,粗胖的手指停住了,畫麵美女作家正在看台上宣傳新書。
他認識這個女作家,是劉建明的女朋友,也叫mary。
韓琛一直都知道劉建明對mary有心思,不過他一向很放心,不是自大,是自信,他很清楚,之於mary來說,自己代表什,劉建明這個小混混又代表什。
然而在今天,此時,他有一點後悔,他放心的是mary,而不該放心劉建明。
電視,同樣叫mary的女孩子,手腕上戴著一塊複古型的名表。
韓琛盯著這塊表。
這塊表,非常眼熟,眼熟到時隔多年,韓琛依舊記得它的模樣。
飛快的走回臥室,打開保險箱,韓琛像是瘋了一樣,把mary的遺物手忙腳亂的翻了一遍。衣服鞋襪、手機、行李箱、皮包、隨身物品、耳環……
沒有手表。
他回到了客廳,剛剛的文化新聞已經轉到了下一條。韓琛拿起了家的電話,撥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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