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
啪!
清脆的一聲響,管事的弟子尚文德被林晟狠狠地抽了一耳光,倒飛了出去,嘴角流淌出現鮮血,躺在地麵上。
“這點事,你都辦不好,你有什用?”
強忍著疼痛,嘴角的血也不敢擦一下,尚文德從地上爬起來,疑惑道,“少爺,我覺得這次,我辦得不錯啊。那李老頭都被我擠兌羞辱得不行。怎就成了沒辦好。”
尚文德很是費解,本以為自己巴結了林晟,正興高采烈地想著跟他邀功呢,沒想到剛一半,就挨了一巴掌。
“哦?那林海是我爹的人?”林晟眉毛一挑反問道。
“這,這個,好像不是。”尚文德皺著眉頭思索了半,心翼翼地回答道。
“那林海為什要袒護你?”
這一下子,可把尚文德給問懵了。支支吾吾半,也沒出個為什。
林晟用手指輕輕地點了點尚文德的額頭,“動動你的腦子!”
“整個門派,誰不知道你是為我辦事的。那多人看著你耀武耀威,林海這個老狐狸卻如此袒護你,他這做不就是為了丟我們青雲派的臉?”
“青雲派丟盡了臉,不恰好明我爹管教無方?沒有能力擔任這個門主?”
“好好想想林海是誰的人。”
尚文德猛地拍了拍自己不太靈光的腦袋,恍然大悟,“林海長老是二長老那邊的,二長老為了這個宗主之位,與宗主向來不和!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知道就好!”林晟不再解釋,而是扔給尚文德一個瓶子,“算你也算有心,這有一瓶碧血丹,對你突破靈脈期有點幫助。你盡快服下吧。”
林晟從耳濡目染,自然明白恩威並施,這樣才能收買人心。
“好,謝少爺!”尚文德欣喜不已,急忙接過瓶子,心翼翼地把它藏在身上。
林晟剛要走出門,又聽見尚文德問道,“那少爺,李元州那師徒三人,該怎辦?”
“哼,這種人物,打一頓打發了就算了,還值得我們大費周章?”林晟頭也不回,反問道。
“是,少爺!我知道了。”
方祁師徒出城門之後,李元州不知從哪又掏出一顆丹藥,給方祁服下。
方祁剛吃了沒一會,就感覺胸口的疼痛感竟然逐漸消失了,衝著李元州嘿嘿一下,“師傅,看不出來。你這好東西還不少。”
沒想到,李元州竟然愁眉苦臉,“好東西也得有命拿才行。”
這下子方祁不明白了,“什意思啊?師傅。”
李元州苦澀地道,“我本來打算,等你們師兄弟二人,開辟靈脈之後,不管好壞,都讓你們加入這青雲派。這樣咱們師徒幾個,也算是找了個靠山!”
“切,青雲派這樣仗勢欺人,也值得我們加入?早晚有一,他們會後悔的!”方祁對李元州的打算,根本不屑一顧。
“唉,我也沒想到,青雲派一個管事弟子都會如此囂張跋扈。不過現在,咱們可是有點走投無路了。”
“為什就走投無路?我們不在這開辟靈脈,咱們還不能去別的地方開脈。這青雲派的勢力就這大?”方祁疑惑道。
“不是因為這個。”李老頭低聲對方祁道,眼神掃了一下周圍的人。
“現在整個榆川城都知道,我曾經誤入修士的洞府。別人肯定懷疑咱們得到了遺留下的法寶。”
“對,我懂了”方祁也明白了。
“師傅修為又低,又身具法寶,咱們這一趟能活著回去就不錯了。別人肯定會半路殺人搶法寶的。”
“可是咱們明明就啥也沒有啊。師傅!”薑城似懂非懂地嘟囔了一句。
“唉,這些人不殺了咱們,親自搜上一遍,他們是不會相信的。現在,趁著他們都在脈殿,沒人注意,咱們早點跑,不定還能撿一條命。”
著師徒幾人,順著一條僻靜的路,慌忙逃竄。
半個月後的一個夜晚,在某處偏僻的山路上。
“呼哧,呼哧”
“我不行了,師傅。你們先跑吧,我跑不動了。”方祁氣喘籲籲地衝著前麵的李老頭道。
“走,一起。我用土障符攔住了他們,估計他們一時半會還出不來。”著,李元州就伸手把方祁給拉起來,扛著就走。
師徒幾個人順著左邊的緩坡走上去,繞過山頂的幾塊巨石,卻發現石後一側竟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峽穀。
隻有幾隻飛鳥在空中滑過。
完了,死路一條!
“破空符也用完了,算了隻能用這個了!”
李元州在袖子摸索了半,狠心一咬牙,掏出了幾個陣旗,趕忙插在周圍的地上。
“靠,這破袖子麵是藏了多少東西!”方祁心想。
“師傅,這是什?”方祁疑惑地問道。
“這是一套傳送陣旗,至於能不能用,能傳到哪去,我也拿不準。不過現在也沒辦法了,早晚都是死,還不如掙紮一下。”
著,李老頭口中念念有詞。
幾個插在地上陣旗,帶著點點的黑光,沒入土中,緊接著在方祁師徒站立的山坡上,緩緩地出現了一個型的黑色傳送法陣,一道黑光直衝雲霄,接入穹。
“快,快,快!”李老頭一邊回頭觀望,一邊跺腳!
轟隆一聲,半山腰傳來一聲巨響。兩個灰頭土臉的靈脈期修士,從砂土堆麵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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