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長老沒有辦法,隻好全部離開了陣法,但是長老們站在陣法上多多少少起了抑製作用,他們這一離開,陣法瞬間血光大起,血氣彌漫在空氣中,帶著一絲絲甜意。
沐長青隻感覺心中一陣沉,但是很快,這種感覺又消失了。
微微抬頭一看,果然是墨長淵不動聲色地將大部分的威壓給擋住了。
沐長青莫名有些不爽,但也沒有開口什,隻是淺笑吟吟地看著他,道:“師傅,你就不好奇我怎使這陣法恢複嗎?”
墨長淵沒有回答他,但平靜的眼神告訴沐長青一個準確的答案。
他並不好奇。
盡管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答案,但是身為沐長青還是很像在他這張波瀾不驚的臉上看到一些不一樣的表情。
沐長青深吸一口氣,壓下心的念頭,伸出左手,墨袍下滑,露出了白皙的左手腕。
但是令人驚異的是,那白皙漂亮的手腕處有一道一道深淺不一的刀口,而這些刀口中還有幾刀還未愈合。
很顯然,這就是剛才沐長青從上被畸形獸摔下來時就已經有了的傷口。
墨長淵幽深的黑眸幽幽地盯著他手腕上的傷口,終於開口了:“為什。”
聰明如墨長淵,他怎可能看不出來沐長青手腕上的傷口是整整齊齊的,一看就是用利器劃出來的呢?
“為了活下去。”沐長青雲淡風輕地回答,直視著墨長淵,血色的眸子不偏不倚直直看到他的心底。
他:“師傅,你應該知道,我的血很特殊。”
“嗯。”墨長淵平靜地回答,並沒有過多的情緒。
沐長青聽到他的回答後先是沉默了一會,然後:“那我就開始了。”
罷,便不再等墨長淵回答就迅速撕裂自己的傷口。
鮮紅的液體瞬間從他白皙的手腕上迅速地流下,瞬間染紅了他腳下的那片陣法紋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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