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晨，有些債，不是你不承認就不存在的，不管風逸言對我們做了什，在我眼都是理所當然的。你可以無視自己犯過的錯，可我不能，如果你堅持要和風逸言作對，那我……”

    漆黑的眼眸微動，“怎樣？”

    葉小雨痛苦的閉上眼，止不住的眼淚順著臉頰蜿蜒流淌，“那我就……隻能與你為敵。”

    這話出口，葉小雨不用想也知道，生平最憎惡背叛的沐清晨，絕對會大發雷霆！

    可她閉眼等了很久，等到的卻是一個溫柔到極致的吻，還有吐納在她的唇舌之間的滾燙呼吸。

    “你不想和我為敵，對嗎？”

    “對。”纖長的睫毛顫了顫。

    簡單的一個字，換來的是沐清晨更濃烈了幾分的**。

    “有你這句話，我可以不和他計較，不過，你必須回答我幾個問題。”

    他的唇始終廝磨在她的唇上，即便說話也不曾離開半分，葉小雨按捺住心頭說不出的悸動，微微點了下頭，“你問。”

    沐清晨輕咬著她的下唇，一邊噬弄，一邊問道：“第一個問題，宣布婚姻無效的視頻，是端木名強迫你拍的嗎？”

    “是。”

    沐清晨很滿意，舌尖追逐著她的，癡纏了幾秒，這才繼續問道，話音有些模糊，依然是訴在她的口中：“第二個問題，如果敗訴的是我，你也會想方設法救我嗎？”

    “會。”

    沐清晨笑了，雖然沒有睜眼，可她清楚的感覺到貼在她唇上的薄唇揚起了弧度，“最後一個問題，你愛我嗎？”

    所有的問題都能老實的回答，唯獨這個，葉小雨不能。

    她抬手抵在他的肩頭，向後撤開身形，側頭不敢看他，“我曾經，很愛你。”

    “曾經？”這兩個字明顯刺激了沐清晨，抓在她腰間的手猛地收緊，腰側隱隱作痛。

    真話絕對不能說，葉小雨清楚，這一關早晚都要過。

    “是，曾經，我曾經很愛你，愛的寧願跳海都舍不得讓你變成殺人犯。可那個愛你愛的要

    死的林夕夕，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是葉小雨，是風逸言的葉小雨，即便愛，也隻能愛風逸……”

    不等她說完名字，後腦勺突然被扣住！

    暴戾的氣息瞬間壓下，毫不客氣的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唇！

    “唔，嗯……”

    她下意識的睜開眼，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臉，那雙漆黑如墨的眼閉的緊緊的，睫毛輕顫，帶著噴薄的怒氣！

    掙紮的動作漸漸止住，她的心說不出的難受。

    他反複肆虐著她的嘴唇，拚命壓抑住狂暴的怒氣，抓在她腰際的大掌越收越緊，幾乎要將那纖細的腰肢折斷！

    葉小雨痛呼，還未出聲已被他吞進口中。

    沒有人能明白他有多憤怒！

    他甚至生出一種，與其眼睜睜看著她愛上別人，不如直接掐死她的可怕念頭！

    他渾身輕顫著，有怒的，也有怕的！

    他怒的是她，怒她竟說愛別人！

    他怕的卻是自己，怕自己控製不住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