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問:“哪一個舊相識?”
慕容稷壓低嗓音,答:“我五歲的時候,父皇給我找了太傅啟蒙,同時也找了武狀元教我拳腳功夫。不料我八歲那年,武狀元的旁親無意得罪了慕容浮,被連累流放了。”
“武狀元莫非是楚大為?”郝悠猜問:“就是那個傳力大無窮的楚狀元?”
“不錯,正是他。”慕容稷微笑解釋:“他曾在京城轟動一時,很多人都認得他。他被流放後,悄悄躲開監管的府衙爪牙,糾了一些地痞,上山當起了山賊。”
郝悠很是驚訝,低歎:“本是堂堂武狀元,卻因得罪人而不得誌,對時局失去信心,心灰意冷寧願上山做盜賊,讓人唏噓不已!”
慕容稷微愣,看著她近在咫尺的絕色容貌,眸光閃爍不定。
“是我和父皇無能他長期臥病在床,我卻紈扶不起,才讓慕容浮有機可乘,殘害忠良,害他們忘切精忠報國的初心。”
郝悠聽罷,連忙搖頭。
“不是,這也怪不得你。當時你隻是懵懂無知的孩童,常日養在深宮,根本無法接觸前朝。寧王把持朝政多年,你即便有心想擺脫他,也是難比登。”
慕容稷輕輕笑了,伸手摟她入懷。
“悠悠,我登基一個多月便迎娶你做皇後。你可知為何寧王會趁我們大婚的時候下手?”
郝悠驚訝,忍不住問:“莫非你想撼動他,被他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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