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寒一路忐忑,被淩霄拽進了霆院,他還來不及細看這神秘的霆院,就被一股大的力量扔在地上,雙膝著地成下跪姿勢。他正準備發火,一抬頭正對上一個挺得筆直的背影,起身的動作也頓住了。
那負在身後的雙手手指緊緊地捏在一起,玉寒一眼就瞧出那雙手用了多少的力氣,看的出男人是在極其隱忍。
到底是發生什了,能讓他這生氣。
玉寒一腦門的詫異。
而在他跪在男人麵前沒多久,那挺拔筆直的身影緩緩移動了,男人沒有一絲笑的麵容出現在他的麵前,黑濯石一般洞察一切的眼眸俯視著他。
他沒話,隻用眼神,就讓玉寒心發怵,讓他不敢輕易地開口話,隻靜靜地聽他問話。
沒多久,祁睿就開了口,聲線冰冷,沒有一絲的溫度,“明人麵前不暗話,我們開門見山地。”
“爺想問什盡管問,草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玉寒將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
祁睿冷眼瞧著他,問道,“我家夫人,你可知道在哪?”
玉寒納悶,抬起眼皮詫異地看著他,“夫人她,她不是在您這霆院?”
祁睿視線在他五官上流轉,在暗自測度他這話的真實性。
玉寒被他陰測測的眼神盯著,心七上八下的,他緩緩垂目,牙關閉緊,盛兒一定死跑了,否則,他不會突然問他這個。而且,聽他的意思,他以為盛兒的逃跑和他有關,他是知道她下落的?
這都是哪根哪啊,盛兒的逃跑怎可能跟他有關。
玉寒暗自咬牙,他已經有一次拐跑他夫人的黑曆史了,這可不能再攤上一個,否則,他以後還能有好。
清楚了,他一定是要清楚的。
可是,他抬頭看他的臉色,有點不敢和他談。
“可能要讓老先生受點委屈了。”祁睿攸地出聲,嚇了玉寒一跳,更讓他害怕的是他的這話。
什叫讓他受委屈!他,這是想要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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