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淩遠似笑非笑的答道,“堂堂龍族太子居於族之下數萬載,據本尊所知,逸太子好像無心於朝政,既無心於下之位,但倒也不是隨便認人為父之人,那又為何甘心居於族之下?”
奚淩遠知道這些,他倒也不覺得奇怪,早就知道奚淩遠不僅僅是於木風兩係之尊,既又不知是何來曆,他奚淩遠想知道這些還不是手到擒來?“哈哈哈,聖尊果然是神隱,本太子想提個親又如何?”
“提親固然不錯,君也未必不會答應,隻是曦月那丫頭,你覺得太子能讓她答應?”他是龍族的太子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隻是他本就不願插手這六界紛爭,也不願出來。
他知道曦月一向倔強,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她認準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聖尊到底要什?”
拍了兩下他的肩,“有些事情藏在心就好,於族龍族都是件好事。”
“聖尊什意思?”他這才明白過來,君也隻不過是君,而奚淩遠不僅僅是聖尊,他更是看遍界變數。
走到門口,側過臉,背對著駱逸勳,“我想太子會明白。我是曦月的師父,現在她沒了籍,我繼續留在這兒也不合適,有緣再會。”
之後直接離開了,也許他的對,望著他的背影,“聖尊要去哪?”
“六界之中自有容身之處。”聲音在耳邊回蕩,人已經走遠了。
殿內
“君,本尊近日也恢複差不多了,是時候離開了。”他已再無留戀,當時他來界也是為了靜鸞而來。
君心生疑惑,“聖尊為何要走?莫非是怪本君除掉了藍曦月的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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