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皇道帝 “六門皆滅,一字,左羅,望,悟法,雙月,掌惡,這西地的六方宗門無一是蒼的對手”
“對蒼來講,數量沒有意義,王境層次非常人可及”
“昊河洞不是聲稱比肩花宗嗎,如今的人呢?那位半隻腳踏入王境的昊長清竟也這不堪,臨陣退縮?”
“蒼平掉了一穀六門,昊河洞不出的話,隻有寅方穀了”
有大佬暗中得知消息,這一月間將有三穀六門一洞的修士前去攔截,雖然不清楚背後是何人在推動,但大多數人都樂見這一幕。
隻是誰能想到,一穀六門前去攔截的修士幾無幸存,另外兩穀和一大洞全部退縮,不願沾染此次紛爭。
更有驚人的消息傳來,西地另外幾處原先也想擒蒼的勢力好像突發了莫名的狀況,宗門自顧不暇。
“霸王被攔截了,被一位女子阻在鳶嶺”
有年輕才俊蹙眉,從自家勢力中得知情報。
“西地除卻道門聖女外,還有誰在出手?東府三院的驕子皆被嚴令不得幹擾,因為蒼無論所犯何事,隻要求學東府,東府之修就不能出手,這是上古傳下來的規矩,霸王能出手,是因為早有約戰,故而東府可放任”
青丘子不解,可隨後察覺到遠處季晏的神情出現一絲變化,探聽之後方才得知。
這西地除卻道門聖女外,的確還存在一位不可惹之人,若非看到眾院弟子的神情,他也沒有反應過來,畢竟時隔數年不曾聽到那位的消息了。
寅方穀,君無情,聞人言,聞人語,指尖笑魘顏如花。
下道,道無情,千千世,遷遷人,成王路中難尋她。
寅方穀的君無情,五歲入院東府,十歲通曉萬家法,十六之後三院再無一人可教此女,這是東府曆代以來第三位以十六之齡就讓諸老束手無策的修士。
聖院中有其名,靈仙院中有其碑,神道院中有其像,一人冠絕三院!
“君師姐嗎”
鳶嶺,楊梵目光深沉,一頭黑發舞動,氣息強大,如同一尊魔神從遠古而來。
如今,他將精氣神提升到極限,骨骼中響起雷音,每一聲都震顫大地,散出極強的壓迫感。
“我可不是你的師姐,倒是你,竟是那一脈的傳人”
君無情一身白衣,身姿高挑,曼妙無雙,她落在地上,地上塵埃皆散,空靈無垢。
“你要阻我?”楊梵沉聲。
“三年前你敗給了秋紫晴,三年後你會敗給蒼”君無情搖頭,神情淡然,隻不過臉上永遠掛著笑容。
這笑容凡是東府修士都明白,君無情是不會笑的,就如她的名一樣,無情之人何來有情?此情也包括了人之七情。
“原來那個人是你”楊梵道,目露凶光。
“如此一戰,豈能錯過?畢竟我也與那位秋家的女戰神打過幾場,此女實力比你隱藏的更深,我與她相對五五之數,她奈何不了我,我也奈何不了她”
君無情平靜道,絲毫不在意眼前之人的目光。
霸王雖強,來曆很大,隻是此刻的霸王不複巔峰,三年時間,他被秋紫晴打斷的骨到現在都未愈合。
兩強相戰,一絲之差就足以定勝敗,這個道理她不信麵前之人不知。
“你要去?”楊梵問道,眉頭微蹙。
他非莽漢,能位列王者的豈有愚昧之輩?君無情來此,是要問他拿蒼,一個足以讓她前去的拿蒼的理由。
這個理由,多半就是有關紫桓之事。
“你可想知三年前你為何會敗下一招?”君無情一笑。
紫桓山後,秋家的秋紫晴曾與霸王一戰,這是最巔峰的王戰,霸王的護道者與秋家的大人物聯手將這一戰隔絕在世外進行,不讓他人知曉。
隻是十分巧合,她正好目睹了那一戰,隔絕世外之法亦對她無效,靈仙院中有一種無上身法名為十仙臨月,身化十仙,踏月而臨,下無處不可去。
這世外之地同樣如此,故而霸王會驚訝,顯然是知曉有人潛入。
“不過一敗爾,我還承受的起”楊梵神情平靜,道心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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