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岑太後。”莫初見一口否定,她可是親眼看著聽著岑太後親口問是誰動的手殺了啟陽,“岑太後本來是想處理了啟陽的,隻不過被真正的凶手搶先了一步罷了。”
冰河微訝,問道:“你怎如此清楚?”
因為她被困在精神世界的時候,那道屏幕隨機播放的唄。
莫初見腹誹道。
當然這肯定不能告訴冰河,於是她便找了個理由,道:“我也有自己的眼線,當時在太醫院的時候收買了幾個宮女太監的,給岑太後送補藥時無意間聽到的。”
冰河點了點頭,沒有絲毫懷疑。
“如果不是岑太後,那又會是何人所為?”
莫初見認真地思索了下,暗忖道,既然不是嫌棄最大的冰河等人與岑太後,那還會是誰?難道,是父親?不可能吧,父親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莫初見搖了搖頭,努力將自己不靠譜的想法甩出腦袋。
“誰知道,抓凶手是京兆府的職責,反正與我們無關,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你先盯好陳煜吧。”
冰河點頭,道:“你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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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煜與莫初見兩人告別後,就往太醫院走,沒想到剛進去沒多久,就遇上了孟祥。
“孟太醫。”陳煜朝他微微點頭。
孟太醫板著張臉,冷冷地看著陳煜,道:“你告訴她們兩人了什?”
他口中的兩人就是指莫初見與冰河了。
“沒什,一些事罷了。”陳煜答道。
“事?事能在外麵了那久?”孟太醫不信他的話,陰沉著臉,壓低了聲音喝道:“這是皇宮,你的一舉一動時時刻刻都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就等著你出錯!你要明白,你自己犯錯了,被人揪住不放,丟得可是我們太醫院的臉!”
陳煜不想與他反駁,於是應聲稱是,口中並著:“孟太醫得對,受教了。”
他的態度非常誠懇認真,可孟太醫臉色卻更難看了點,他看了看四周,聲音更低了些,“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你那該死的師父一個樣!自私冷酷,無情無義,為了自己的前途,不惜陷害犧牲他人!就連多年師兄弟都不留一絲餘地!簡直令人發指!”
陳煜的麵色依舊平靜無比,哪怕眼前的孟太醫在對自己的師父出言不敬,他的情緒也沒有一絲波動。
“多年前我就發現了,李銘和看似是自己發現了端倪,在為王躍文報仇,實際上都是你將消息透露給了他!暗地也是你在默默操控引導,故意讓他去做你的擋箭牌,哪怕不心失敗了被發現了,到時候也可以把他給推出去,我太醫院怎會有你這種居心叵測,心懷不軌的人!也難怪王躍文會看中你,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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