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風,你是怎想的?”
挽風應聲微微抬眸,沉默了一下,才道:“這我也不太好,何況莫姐你還未曾見過躺在屋內昏迷不醒那人的模樣長相,若是布料上寫的字隻是為了騙取莫姐你救了那人,而對莫姐你毫無用處,那就無需如此大費周章了。”
莫初見神色不明地看了她半晌,那目光似笑非笑,溫和中又帶著些刀鋒似的銳利,仿佛一切隱藏在皮肉下的心思都無處遁形。
挽風麵色不改分毫,保持著她的認真嚴肅。
朽畫不知二人之間發生了什,見狀,輕輕屏起了呼吸,緊張地看著她們。
片刻之後,莫初見緩緩笑道:“你得有幾分道理,我的確應該先看清楚那人的身份來曆再做打算,此人正在何處?”
“夢曉三人正在屋內給他施針,暫時還未結束。”朽畫忙開口回答道。
“那就等會兒吧。”莫初見隨意道。
三人站在走廊上,莫初見又問了些最近的事,挽風的能力很強,一切都被她處理的一絲不苟井井有條。
而關於聽海的事,都被她們極有默契的忽略不提。
等了良久,那扇門終於被打開了,為首的夢曉走了出來。
“那個人情況如何了?”莫初見看了眼屋內問道。
“我們已經給他施針,情況暫時穩住,不過之後的事,兩位姐姐應該告訴莫姐您了,我們實在無能為力。”夢曉道。
“嗯沒事,辛苦你們了。”莫初見衝著三人微微一笑。
等她們離開之後,莫初見便走了進去。
吳頌文胸前的傷口已經被處理幹淨了,這段時間,他未曾蘇醒過一次,莫初見居高臨下地打量著他,看著他既蒼白又陌生的臉,在挽風和朽畫詢問的目光搖了搖頭。
“我不認識他,從未見過這個人。”
“可那塊布為何會寫那八個字?”朽畫疑惑道。
莫初見圍繞吳頌文走了兩步,無意間低頭時,忽然發現在他的鞋邊沾著一些灰塵和一片草葉。
莫初見眼眸微凝,拿出絲帕,將那片草捏了起來。
她仔細觀察著那片草,猛然想到了在孫家宅院四周生長著的野草也是這種鋸齒形,顏色暗沉沉的。
難道……他去過孫家宅院?
再看吳頌文時,莫初見臉上的神色就變成了驚疑不定。
僅憑一片草葉就下決斷太草率了。
莫初見又在心底搖搖頭,她還需要除此之外更充足的證據。
視線移到吳頌文被包紮好的傷口上。
草葉還很新鮮,顯然是不久之前被踩斷,更有甚者,身上的傷也是在那兒被人傷到的,如果是這樣,那孫家別院勢必會留下痕跡。
一想到會有這種可能,莫初見站不住了,她必須要再回去看看。
走就走,莫初見匆匆扔下讓她們好好照顧吳頌文的話,在挽風和朽畫不解的目光中喊上紙鳶離開了有鳳來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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