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客戶還好。”

    “那其他客戶會不會抱怨呢？”

    “也有。”

    “那你為什就不怕其他客戶呢？”

    “因為……”劉子文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我點點頭，示意他繼續下去。

    “因為他們是客戶嘛，本來做得就，他還好意思得瑟啥。”

    我點點頭，大概明白問題的症結所在。

    “這樣，我回答你剛才問的那個問題，就是龍彪為什會請我們吃飯，而且還去那高檔的地方。”

    我看到劉子文下意識身子往前傾了一下。

    “龍彪為什會請我吃飯，而不請譚耀國吃飯？”我看了看劉子文道，“是因為我長得比譚耀國帥，還是因為我長得比譚耀國有型？”我喝了口水，接著道：“顯然都不是。”

    “那為什？”劉子文忍不住道。

    “因為我是廠家的區域經理。”

    “可……可譚經理也是呀。”劉子文看著我，一臉不解。

    “這跟你講，龍彪是誰？我們的客戶，我們的代理商。今假如他不是我們的客戶，那他會不會請我們吃飯？再假如，如果我不是萬晶的經理，他會不會請我吃飯？或者，我們兩個人會不會這樣談一下午，發完牢騷然後再一起去吃飯？”

    劉子文搖搖頭，“應該不會。”

    “對呀，他請我吃飯，是賣我的麵子嗎？不是，是賣萬晶的麵子。你知道我為什斷定他肯定要請我吃飯，而且要請我好好吃飯？”

    我看到劉子文瞪大眼睛看著我，我知道我剛才講的他應該沒聽明白，我決定再換個角度去講，“今下午，你有沒有注意，龍彪在講話的時候，過好幾次他不想合作了。”

    劉子文點點頭，“嗯，這話他和譚經理過很多次了，不想和我們合作了，讓譚經理愛去哪開發代理商就去哪開發。”

    “你有沒有談過女朋友？”我問道。

    劉子文一臉錯愕地看著我，不知道我怎又轉到這個話題，老實點頭，“談過。”

    “什時候？”

    “在大學的時候。”

    “有沒有跟女朋友吵過架？”

    “有啊。”

    “吵得很凶的時候，有沒有要分手？”

    劉子文看著我，點點頭，“有，可是……”

    我知道劉子文想什，繼續道“比如，女朋友指責你什，對她關心不夠啊，不夠浪漫啊，有時候會拿你跟別人的男朋友對比啊，吵到激烈的時候甚至賭氣要跟你分手，有沒有？”

    劉子文點點頭，“有。”

    “那你有沒有指責過你的女朋友，她不夠賢惠啊，不夠勤快啊，甚至分手就分手之類的話？”

    “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