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準備好了嗎?”
“是,屬下和士兵們都準備好了,隨時聽後將軍的差遣。”
“很好,隻要你們這次成功輔佐六王爺登上帝位,你們都是開國元勳,六王爺自然不會虧待你們。”
“謝謝六王爺,謝謝薛將軍,屬下一定竭盡全力,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恩。下去吧。”
“是。”
等房間隻剩下薛禦魂時,隻見他握緊了拳頭,臉色猙獰:“顧白珩,你竟敢如此羞辱我的女兒,我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
鄧魚平壽宴
顧白珩剛到,就能感覺到周圍人的竊竊私語。
“你看,三王爺來了,聽眼睛好了,看來是真的耶。”
“是啊,不過聽他把自己的王妃休了,看來是知道自己眼睛會好,就不要糟糠之妻了。”
“他這樣可是徹徹底底把薛將軍給得罪了呢。”
“眼睛好了看起來更加俊俏了,你我們家女兒是不是也有機會……”
“你怎還敢想這些?你也想女兒幾年後被人趕出來?”
顧白珩全當沒聽見,直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一抬頭,淩厲的眼神比任何話都有用,很快,大家都默契的閉上嘴,或者別的事情。
“三叔。”顧白珩聽到一聲歡樂,還帶著奶音的聲音,還沒反應,一個溫熱的物體便撲進自己懷。
顧白珩看著懷的孩,眼神變得溫柔,摸了摸顧瑞雲的腦袋:“你就是雲兒吧?三叔還是第一次見你。”
“我聽言安姑姑三叔的眼睛好了,就立刻跑來找您了,雲兒可愛吧?”
顧白珩笑著點頭,心卻想著,不知道顧遠恤是否也是這可愛。
顧瑞雲往四周看了看:“咦?遠恤呢?怎沒有見到他?”
顧白珩幹笑了幾聲,不知道怎回答。
“三叔是不是還在因為上次遠恤打架的事情跟遠恤生氣呢?所以不準他過來?其實那次的事情真的不關遠恤的事,是那人故意挑釁的,他罵……他罵遠恤是沒爹疼得野種,罵您是瞎子,所以遠恤才會忍不住和他打架的。”
“他罵恤兒是沒爹疼的野種?”別人如何他,顧白珩早就不在意了,可是一想到顧遠恤曾經遭受這樣的侮辱,顧白珩心便一陣心疼,那是他的兒子,就算表麵再怎冷漠,心的牽掛是無法切斷的,更何況顧白珩從來都不是不愛顧遠恤,隻是不知道怎表達自己的愛。
“恩,遠恤不讓我跟你們,可是我怕你和三嬸還生著他的氣,遠恤真的沒錯,您就不要生氣了,讓他進宮吧,我都好久沒見他了。”
顧白珩已經沒有心思聽顧瑞雲繼續的話了,心五味雜陳。
“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聽到公公通報,顧瑞雲立刻放下顧白珩的手,跑到自己父親母親身邊了。
顧白珩看著眼前一樂融融的一家人,顧白珩心覺得空落落的,曾幾何時,自己也享受著這樣的生活,隻是被自己親手摧毀了。
等大家都坐在位子上後,一個公公走上前:“皇上吉祥,皇後娘娘吉祥,剛才六王爺的人來報,六王爺身體抱恙,不能前來祝賀,賀禮已經派人送來。”
顧白易和顧白珩互換了眼神,顧白易擺了擺手,那人退下。
然後就是群臣上前獻禮,賀詞。
就在宴會順利舉行時,李讓跟著那個剛才向顧白易通報的太監,看到那太監來到偏遠的走廊,放出一隻信鴿。
李讓立刻飛身抓住那隻信鴿,身後的手下控製住想要逃跑的太監。
李讓打開信鴿腿上的字條,上麵寫著:“宴會順利進行,逼宮最佳時機。”
“副將,是不是要將這紙條毀掉。”一個士兵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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