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玨見到陳明這會功夫就丟出去不少元石,而且還是中品元石,驚訝道:“沒想到,這種地方消費水平也這高啊。”
陳明聽著一臉懵逼:“消費水平?”
王傑聽千玨這些奇怪的詞匯已經產生抗體了,聞言道:“陳公子,別驚訝,聽多了你也就習慣了。”
“是嗎?”陳明又將頭轉向看去千城和文啟,隻見兩人點點頭,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
很快,老鴇就領著一位容貌豔麗的姑娘走了進來,對陳明道:“陳公子,春紅我可是給您帶來了。”
那喚作春紅的姑娘見到陳明,就徑直走了過來,嗔道:“陳公子,你怎這久不來看奴家了。”
坐在陳明旁邊的千城見狀,趕緊起身換了個位置。
“老爺子不讓出門啊,我也是沒辦法啊,別生氣了喔。”陳明拍拍春紅的手解釋道。
千玨內心一陣無語,原來陳明這貨是被老頭子禁足的,這才拉著他們出來做擋箭牌的。
這時酒菜也都上了上來,旁邊的老鴇笑著問道:“這幾位公子還沒找姑娘呢,有沒有看中的?我給你們找來。”
千玨搖搖頭,對老鴇道:“你忙去吧,我還,就是來見見世麵的。”
陳明聞言一陣無語,然後看向千城,隻見千城搖搖頭,眼觀鼻,鼻觀心坐著不動了。
最後陳明無奈又叫了兩個姑娘,坐在文啟和王傑旁邊,當然元石又丟出了不少。
喝酒吃菜,很快房間就熱鬧了起來。王傑不時的著什,惹得姑娘哈哈大笑。其他兩人,也和姑娘們咬耳私語,惹來姑娘們一陣嬌羞捶打。倒是剩下千家倆兄弟孤寂地坐在一旁,相依為伴。
自從喝了仙酒坊的酒,這的酒千玨喝起來感覺索然無味。
千玨正百無聊賴之際,突然瞥見門外有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過,破布爛衣,身形嬌。
千玨趕忙起身追到門外,左右看去,卻不見人影,隻有一些男女紙醉金迷,在摟摟抱抱,千玨心疑惑道:“奇怪,怎會出現這種幻覺?”
搖搖頭,又返進了房間。
坐下以後,千城奇怪地問道:“怎了?弟。”
“沒什,剛剛似乎看到一個朋友,可能是看錯了吧。”千玨心不在焉地解釋道。
陳明聞言,笑道:“我你們兄弟兩,來這就這幹坐著,也太沒有情趣了吧。”
“人各有誌,勉強不來。”文啟哈哈一笑,在姑娘身上掐了一把,姑娘吃痛叫了一聲。
千玨笑道:“文啟兄,你誌向如此遠大,回去以後,我可得告訴你爺爺,讓他老人家也高興高興。”
文啟一聽,道:“沒事,我就是你舅舅帶我的,國公之子的名頭出來,想來我爺爺也不會生氣。哈哈。”
陳明這一聽,不樂意了,道:“這鍋我可不背。”
幾人在房間笑笑,突然門外一陣喧嘩。
“今,我倒要看看是誰選了我的春紅!”門外一陣怒氣衝衝地聲音響起。
“馬公子,您不能進去。”老鴇著急地道。
“。”房門被重重地推開。
隻見門外站著一位公子,滿臉不善。身後跟著兩護衛,老鴇正無奈地站在一旁。
陳明見狀,眉頭皺了起來。
“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啊。陳明,難怪在學院看不到你,原來是躲在這了。”被稱作馬公子的青年人,走了進來,對著陳明嘲諷道。
陳明站起來,聞言氣憤地道:“馬有才,你無緣無故就這闖進來,不太好吧?”
另外四人也算聽出來了,陳明跟此人應該有過節,而且還是很深的過節。
“哈哈,笑話,在竊香樓,有哪個房間是我馬有才不能進的?再了,我是來找春紅的。”馬有才肆無忌憚地道,完全沒有把陳明放在眼,接著盯著春紅道:“春紅,還不跟本公子走?”
春紅站了起來,看看馬有才,又看著陳明,不知如何自處。
馬有才身後的一個護衛走了出來,欲要拉著春紅離去。
陳明臉色鐵青,捏著拳頭道:“馬有才,你不要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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