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又過了半柱香的功夫,彭長老手中的訣印一變,往每個人的庭處虛點一指,千玨等人皆是感覺靈魂一顫,然後慢慢地睜開眼來。
“好了,現在你們的命牌已經完成了。”彭長老顯得有些虛弱,顯然一次幫六個人鐫刻魂息,消耗了不少真元,拿起別在腰間的酒,喝了一口,沉聲道,“以後你們在,命牌在;你們亡,命牌碎。”
千玨幾人釋放出精神力微微感受了一翻,發現宮殿果然有一股與自己血脈相連的氣息。
千玨見彭長老的沉重,笑道:“放心吧,彭長老,這些命牌都會萬年長存的。”
彭長老聽著點點頭,突然盯著千玨認真地問道:“千玨,你是不是修煉了魂技?”
千玨猜想彭長老應該是感受到了自己魂力的強大,猶豫了一下,道:“是。”
“果然……”彭長老似乎早有所料,絲毫不覺得意外,又問道,“你修煉的是何種魂技?”
“因為這門魂技是朋友所贈,在沒有經過朋友的同意之下,我是不能的。”千玨解釋道。
彭長老微微點點頭,道:“既然是你的秘密,我就不再多問了。”
“多謝。”
“無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機緣和秘密,也不奇怪,畢竟誰也不是表麵看的那簡單。”彭長老又灌了一口酒繼續道,也不知道他的酒壺到底有多大,好像這酒永遠也喝不完似的。
接著彭長老看著所有人道:“就比如你們吧,千玨,你現在可以是體武魂三修,戰力遠超同境,但是修煉起來也需要三倍之功;千城,你身上有股煞氣,雖然很淡,但是不難看出,這股煞氣能讓你的戰力倍增,卻又與你現在所修的功法背道而馳;陳明,之前我觀你與馬有才戰鬥時,劍法極為高明,不過又有些似是而非,我猜你應該修煉了什了不得的功法,才初窺一二,估計是有所奇遇吧;王傑,你所修的功法,雖是武訣,但卻是與煉體一道密不可分,簡單點,可以是體武雙修;文啟,我現在還看不出來,但應該也是有秘密的。”
彭長老似乎的有些口幹舌燥,抓起酒壺又給自己狠狠灌了一口。
雖然彭長老的很平淡,但是千玨幾人無不震驚異常,內心可謂掀起滔巨浪,久久不能平複,沒想到幾人的底牌被彭長老輕而易舉地道破,好像在此人麵前毫無秘密可言,不過幸好宮殿之內此時也並無外人。
最後彭長老盯著千羽,眼神有些複雜,微微沉吟了一下,道:“千羽,還有一年可活。”
“什?”千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認為自己是聽錯了。
千城也瞬間不淡定了,比彭長老道破自己的情況還要震驚:“不可能,好好的,我妹怎可能隻有一年可活?”
“是啊,彭長老,你莫不是又誆我們吧?”王傑也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就連此時的千羽,也甚是不解,自己一切都好好的,並無異常,不明白彭長老為何這樣。
彭長老看著千羽,有些不忍,但還是繼續道:“恐怕千羽連你自己都不知曉自己是絕陰之體吧?”
“絕陰之體?何謂絕陰之體?”千玨連忙問道。
“絕陰之體乃是萬中無一的體質,這種體質的人身體會滋生出陰寒之氣,雖不妨礙修煉,但是陰寒之氣會慢慢在體內積累,一般有這種體質的人到活不過十八歲,就會徹底爆發,一旦爆發,肉身就會被凍結,連靈魂也不能幸免。”彭長老解釋道。
千羽有些不相信,皺著秀眉道:“彭長老,可是我並沒有感受到身體中有陰寒之氣,你會不會是看錯了?”
陳明也道:“彭長老您在好好看看,別看錯了,讓我們虛驚一場。”
彭長老搖搖頭,道:“不會錯的,你沒有感受到陰寒之氣,是因為你的身體被某位大人暫時封印了,但是這股封印的力量正在逐漸的削弱,最多再有一年,就會被寒氣侵蝕。”
千城像是想到了些什,突然一下子癱坐在地上,臉色陰晴不定。
千玨見到千城的變化,連忙道:“大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
千羽也急忙看向千城,“大哥。”
千城當下就將想到的一些事情了出來。
原來早在幾年前,有青雲宗的高人來到千郡王府,提出要收千玉為徒,並要帶千玉回宗門,可能幾年都不會歸來,千無敵自是萬分不舍,後來青雲宗的高人看出千羽身體有隱患,千無敵大驚之下,懇求青雲宗的高人出手救治,最後經過密室的一翻商談,最終帶走了千玉。至於,在密室,青雲宗的高人與千無敵談了些什,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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