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醉臥秋風,老子躺在溫鄉。”農間野道上,一粗布麻衣把酒當歌,橫臥綠草堆,搖頭賦詩,不亦樂乎,興在頭上。
突然,一道由遠及近的‘咕嚕,咕嚕’聲,巧妙的打斷了他的詩路。
粗布麻衣皺了皺眉,卻不甚在意,將草帽一拉,擋住了臉。
還是有些惱了。
可本該越來越大的‘咕嚕’聲,卻在他拉下草帽的那一刻消失了。
一股血腥氣慢慢撲麵而來。
霎時,粗布麻衣猛地拉下草帽,就對上了一沾滿血絲的眼!
“大俠,大俠,你要幹什!?”粗布麻衣被嚇了一跳,濃厚的血腥氣讓他不由的顫抖起來,下意識的往後瑟縮,十分驚恐。
“這附近可有城池。”這人的聲音十分喑啞。
“有。”粗布麻衣頓時一激靈,慌張道。
“借宿。”
“哈?”粗布麻衣有點懵,但很快語無倫次道:“借,借宿的話,你往那條路走二十,不,十幾路就,就就是了。”粗布麻衣害怕的吞著口水,顫著指了指那邊交叉路口。
“嗯,多謝了。”這人看了眼粗布麻衣所指的方向,然後扔了個血淋淋的袋子,下一刻,就消失了!
“啊!”粗布麻衣見眼前之人突然消失,驚叫了一聲。
但猛的被一沉甸甸的東西砸到後,更加恐懼!“有鬼啊!有鬼啊!殺人啦!殺人啦!救命啊!救命啊!”
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跑了!
馬車內。
“你嚇著人了。”唐仙玉看到滿臉滄桑的寧鄒問完路回來,幸災樂禍道。
“嗯。”寧鄒沉默著。
但唐仙玉顯然已經習慣了這模樣的寧鄒,便繼續問道:“那往哪走?”
“那邊。”寧鄒指了指,然後又在昏迷不醒的白曲旁邊坐了下來。
唐仙玉見此,也沒什,就自顧自得哼哼唧唧的出了馬車,然後騎上了馬,稚嫩的大喊了一聲“駕!”
馬車就動了……
“所以,那,到底發生了什。”馬車內又傳出了嘶啞的聲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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