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雪聞言也是小心謹慎的接過了劍,拔出一看,頓時泛出一片寒光!就連室內都似乎多了幾分潮氣!
公孫長老那這劍嚴肅的對張晨雪道:“晨雪,你拿著劍,再試一次這心亂如麻給我看看!”
張晨雪一愣,但還是應道:“是!”
說罷,就持劍在手,又使了一招心亂如麻。
隻是她這一劍使得,卻是讓公孫長老他們眉頭大皺,而就連張晨雪她自己,也是一瞬間就懵了。
並非是因為這一招太過強大。恰恰相反,是因為這一招,實在是太弱了!
不說每一劍之上的威力,此時張晨雪使出這一招,根本沒有之前擊傷兩名墨者時的威勢,反而威力甚至還不如她剛學會這一招的時候。
“怎......這怎會呢?這不可能!”張晨雪慌了,“我之前使這一招的時候,明明!”
她此刻已經是徹底慌了神了,隻能抬頭以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公孫長老。
這時候老傷醫卻說話了:“嗯,確實有些門道。如果是這一招的話......威力放大了以後確實有可能造成這種傷口!
晨雪,這一招是你從外麵學來的嗎?你是跟誰學得?告訴我!可能就是他們傷了我們墨家的人!”
“不可能的!這一招是最近才被溪玦那賊子創出來的!除了我之外,就隻有溪玦才會了!
可是,他們此時正往並州行去啊!打傷兩名師兄的真的是我!不然的話,他們又怎會不肯說出是誰將他們打傷的呢?”
老傷醫皺著眉,也是帶著些許怒氣的道:“好了!你是把我當成傻子不成?你覺得你剛才那一劍可能將他們打成這樣?”
“這.......我......真的是我做的!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這一劍會變成這樣.......甚至比我初學的時候威力還要小!我......”
張晨雪此時麵對傷醫的質問,就好像一個溺了水的人,滿臉的無助,四處尋找有沒有能拯救自己的人。
這時候公孫長老出聲了。隻見他皺著眉,沉聲道:“之前晨雪也跟我說過,這心亂如麻的劍招是出自一套誅心劍法。
這劍法是她還沒有與那三個賊人分開時,那溪玦賊人創出,並傳授給晨雪的。的確不應該有第三個人會。
而那三個賊人......根據我們墨家掌握的資料,應該是正在天騏侯府上才對。絕對不可能瞬息間翻過這遠的距離,來打傷我們墨家的墨者的!”
張晨雪好像得救了一般,眼神中瞬間有了身材,連忙不停的點頭應道:“對對對!就是如此!”
老傷醫皺著眉:“可是,那會是誰做的?剛剛晨雪演示劍法你也看了,瞬間出劍不過八十餘劍!
這樣的劍法,雖然威力已經不算小了。但是再考慮她當時的心理情況,連掌法的掌力都時有時無的,這劍法的威力就應該更小了!
更不用說據她所言她還是用的樹枝!那就更不可能傷到他們兩個了!他們兩個,至少也是我們墨者啊!”
老傷醫的話卻是似乎提醒了公孫長老什,他瞬間眼前一亮:“心理情況?心亂如麻.......嘶——難不成竟會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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