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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什意思？”我盯著歐陽鴻雯追問道。歐陽鴻雯看著我，沒有話，臉上又露出了那種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調侃似地笑道；“哦！對了，你是不可以越界的。”

    歐陽鴻雯還是沒有話，依然在沉默。我有點不耐煩了：“那你他娘的來這兒幹嘛呢？歐陽。”

    “你和我曾經多次患難與共，我隻是想來聲抱歉，讓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真的不是我的本意。”歐陽鴻雯誠懇地道。

    “抱歉？現在這個還有意義嗎？這可是一場會給人世間帶來巨大災難的浩劫啊。”我冷笑著嗤之以鼻。

    歐陽鴻雯繼續道：“你必須明白，一切早已注定。這是你的……”

    “行了行了，這是我的命運，我早他娘的知道你要什了。你少給我講這些冠冕堂皇的屁話了。你們所謂的命運、上的安排、帝的旨意全他媽是騙人的，你個又蠢又笨的傻丫頭。這些全都是你們界的那些高層讓你我死心塌地地賣命的借口。”我不耐煩地打斷了歐陽鴻雯的話。

    歐陽鴻雯顯得很生氣，緊緊地盯著我，但是沒有話。我繼續道：“你知道什才是真實的嗎？在這個人世間生活的芸芸眾生才是真實的。你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承受這場災難嗎？想想那個什魔神蚩尤降臨人世會帶來什？到時那幫地獄的地魔肯定會跟著來到人世間興風作浪，蠱惑世人為了爭奪各種利益不擇手段，到時上至國家領導人，下至普通百姓一個個都道德淪喪，見利忘義，整個社會會變成什樣子？到那個時候整個社會一片動蕩，秩序混亂，餓殍滿地，盜賊橫行，你就喜歡看到那樣嗎？想想我們之前遇見過的楚江弄出來的那幾個巫女的案子，那個地魔羅子健弄出來的傷人案，你不感到痛心嗎？”

    “那現在這個國家，這個社會就值得拯救嗎？”歐陽鴻雯也很不滿地道，“我現在隻在這個國家看到了各種各樣的痛苦，比如你，我看到你的內心充滿著回憶、憤怒、迷茫、焦慮，你不明白為何你的生活會變成這樣，你所喜歡的人也喜歡著你，但是你擔心自己這奇特的人生不定哪就終結了，會害了她，所以你不敢麵對，也就更加感到憤憤不平。”

    “你到底在什？”我覺得歐陽鴻雯的話意有所指。“你以為當初你去朝鮮之前，那個‘英雄戰士計劃’為什會選中你？”歐陽鴻雯冷笑一聲，“讓你擁有了這幾乎不會衰老的強壯身體，讓你現在有80多歲卻看起來還像0多歲的人，你以為是你運氣超好嗎？”

    “你他媽到底在什？”我一把揪住歐陽鴻雯的衣領，憤怒地咆哮道。

    歐陽鴻雯看著我冷笑道：“算了，以後有機會你會知道真相的。我已經有點越界了，了一些不該的話。你隻需要明白一點，在界，這種種的不如意都是能夠解決的，界能夠讓你的生活真正變得安寧、幸福，讓你擁有真正完美無瑕的人生。”

    我放開了歐陽鴻雯的衣領，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冷笑道：“你就繼續扯淡吧。我寧願接受現在這真實而不完美的一切，也不會去稀罕你們那虛假的完美！眼下的問題其實很簡單，歐陽，別你們要以服從命令為職，這是一個是非問題，你很清楚。剛才馬玉雯在的時候你那表情我看得一清二楚，你想過要幫我，不是嗎？”

    歐陽鴻雯顯得有點心虛地避開了我咄咄逼人的目光。我繼續道：“現在就幫我，好嗎？”

    歐陽鴻雯沒有話，低著頭看著地板，麵無表情的，似乎是在考慮著我的話。過了一會兒之後，她抬起頭，看著我：“你想要我幫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