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欲言又止,想說,你還是自己的主子嗎。可覺唐突,若非她,自己怎會在亂刀下瞬間來到護國府的?
“坐下說話。”微笑淡然的魯青伸手請勢,月隱愈發驚愣,忘了自己的事,有些呆傻坐了下去。
“小丫,你,經曆何事?這兩年你流浪何處?為何主人遍尋你無果?”趙君很是焦急,一連多問。
“小君哥,想必我的事,主子知道的比誰都詳細吧。”月隱看向魯青。
魯青點頭緩慢道來:“兩年前月隱走出護國府,本以為可以尋到我爹娘。不想被孔吉的人跟蹤……”
原來月隱內心愧疚焦急便策馬飛奔日趕夜趕,竟未察覺身後早已被緊盯其行蹤的孔吉的人悄悄尾隨。
月隱行了半年,終於來到魯青爹娘山腳下,可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老爹老娘的居所,不想焦急萬分的她一尋便是月餘。
不死心的月隱始終徘徊大山周圍風餐露宿不肯離去。
可是,最後她是真的知曉,老爹老娘是真的不在此山了。
心灰意冷的月隱沒精打采回返。途中住於農戶家一病不起。
心思憂慮加之勞累奔波,堅強的月隱一病便是三個月。
這三個月,月隱被農戶大嫂照顧的逐漸恢複健朗。可月隱卻似無家無根的浮萍,不知要去往何方,一直下不定主意的她在大嫂家一住就又是數月。
逐漸的,月隱被愧疚折磨的傷痕累累的心漸有好轉。
可天有不測風雲。她隻是出去半晌回來時,卻見土匪霸占了整個村子!
月隱藏在大樹向下張望,正見大嫂大哥被土匪踢打的痛不欲生。
一時憤怒灌頂的她猶如從天而降的殺神,抽出蟬絲寶劍像陣疾風狂掃,瞬間而已,倒下一片。
月隱謹記魯青的話,並未殺生,不過,月隱實在刀法精湛,人人後脖頸處長長的刀口再深入一個發絲,大筋變會挑斷。
眾土匪未曾見過如此詭異的刀法,和渾身透著殺氣的女子,一時嚇得不敢動彈。
月隱劍尖滴血被隨手掏出的帕子輕擦,動作緩慢,卻震懾著眾土匪,包括村民們。
大哥大嫂直接看傻了眼。
從來不知,住在他們家的姑娘,本事如此了得。
眾土匪有一不怕死的又衝了上去,眾人便蜂蛹而至。
月隱便將食人花的本事悉數釋放,依舊如旋風般橫掃,顯然這群土匪隻能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們,在絕頂高手月隱手下猶如笨雞,不堪一擊。
看著躺倒一地深受重傷的土匪們,月隱一聲大喝:“滾!”
眾人便爬起跌撞離去……
百姓們哪見過這等場麵。將月隱圍在其中,像見到救星,更加不放她離去了。
月隱想著怕土匪再尋來索性就住著直到幾個月後,村子來了一群生意人。
並稱見到一個小少年被人追殺如何如何的深受重傷。
月隱打聽,那群人描述,竟與龍羿一般無二。再也坐不住的她連夜奔赴這群人所說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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