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看的直咂舌,“你這是要將自己灌醉的節奏?”
莊惟仁沒有理林新,繼續喝著,連續喝了三杯後,才重新倒了杯酒,拿在手上,輕輕搖晃著。
林新暗歎口氣,郭小漫失蹤,恐怕最難受的是莊惟仁。
他第一次見莊惟仁眼郭小漫在一起時也震驚了下,實在是她的眼睛長的太像蘇晚情了。
蘇晚情是莊惟仁“愛而不得”的痛苦,而郭小漫是他的救贖。現在那個救贖失蹤了,可想而知他的心情有多糟!
“莊惟仁,我知道郭小漫的失蹤讓你很難受,可你總不能這樣糟蹋自己啊。”
莊惟仁淡淡的撇了眼林新,“你不是她的幹哥哥嗎?”難道你不難受?
林新一噎,如果不是他早一步跟郭小漫在一起了,他做哪門子的幹哥哥。
想起往事,林新也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像莊惟仁一樣,一口幹了。
莊惟仁臉直接黑了,什幹哥哥,隻不過是接近郭小漫的借口,當他不知道他喜歡郭小漫?
莊惟仁拿起酒瓶給林新倒了一滿杯,“喝。”
林新看著眼前的杯子,有些慫,這可是烈酒,他的酒量可不如莊惟仁。
剛才那一杯喝的猛,他現在的頭已經有些暈了,這一杯再下去,估計離醉也差不多了。
“怎?不敢?”莊惟仁諷刺的說道,端著自己的杯子,一仰而盡。
林新被一激,梗著脖子說道,“誰不敢了。”說完硬著頭皮將杯子的酒喝完了。
喝完他就有些後悔了,上頭了。
莊惟仁看了眼林新,揚了揚唇角,跟他搶女人,灌死他!
季小倩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角落倆人拚命喝酒的場景,想了想,她去了樓上的包間。
再下來時,已經換上了一件黑色吊帶小禮服,裙擺隻到大腿根下,稍微彎腰就會走光。
季小倩攥了攥裙子,端著一杯酒朝倆人走去。
“莊總,季總,好巧啊,居然在這碰到你們。”
莊惟仁淡淡看了眼季小倩,之後轉回目光,繼續喝著酒。
林新已經上頭,看人都是重影,聽到有人說話,抬頭看著季小倩,手一揮,“給爺滾開,爺不需要妓女。”
“你說什?”季小倩臉一變,居然說她是妓女?!
林新厭惡的瞪了眼季小倩,“都說了爺不需要妓女,趕緊滾。”爺現在喝醉了,可要守身如玉,不能被眼前的這個妓女上了,上了不要緊,萬一染病怎辦,看這女人隻穿著一塊布,肯定被許多人上了。
如果季小倩知道林新此時心的想法,恐怕要吐血三升。
特的,她哪看起來像是妓女了。
她穿的這樣清涼目的是為了勾引莊惟仁,不都說男人喝醉後那啥性那啥嘛,可不是來給林新羞辱她的。
季小倩狠狠的瞪了眼林新,看向莊惟仁,“莊哥哥,我知道漫漫失蹤你心情不好,可事已至此,你也要往前看啊。”言外之意,郭小漫反正回不來了,你看看我啊,我也很好的。
莊惟仁連個眼角也懶的給季小倩,端著酒杯邊喝邊看著舞池中那些男男女女,耳邊是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一時之間隻感覺聒燥的很。
看了眼身邊已經醉的差不多的林新,蹙了蹙眉,伸手招來服務員,“將林總帶去我的包間。”說完起身朝樓上的包間走去。
季小倩好不容易才有這個機會接近莊惟仁,自然不會放過,直接橫在他的麵前,“莊哥哥,我陪你喝杯好不好。”
“不需要。”莊惟仁冷冷的說道,繞過季小倩就朝樓上走去。
服務員架著林新跟在後麵,林新勉強撐開眼皮,看到季小倩,朝服務員吼道,“趕緊讓這隻雞滾蛋,不要礙爺的眼。”
服務員看了眼季小倩,臉皮抖了抖,這哪是雞啊,明明是季家大小姐。
可服務員卻不敢吭聲,明顯林新喝醉了,他可不想當炮灰。
季小倩都快要氣死了,恨不得挖了林新的眼睛,簡直是眼瞎,哪看出她像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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