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雖然聽了我的話,王浩的精神好了很多,但是畢竟已經病入膏肓,這個王浩依舊沒撐多久就死去了。
雖然他早有遺囑,要求從簡,但是我終究不能容忍他死的這無聲無息,於是在他的家鄉,以他親人的名義,給他辦了追悼會。
與此同時,將他的骨灰也帶回了他的家鄉,雖然我的心是日本的,但是自生長在中國的我,也懂得“落葉歸根”的道理。
而對於研究這一塊兒,我則依舊以“王浩”的名義全麵接手,並且在研究出結果之後,去找了這個王浩所的安德魯先生。
依以後的經曆,曲折的幾乎可以寫一部電視劇,但是經曆畢竟是經曆,明已經過去,我不是一個放不下的人,所以過去的就過去,就讓它隨風而逝好了。
而關於安德魯先生的劣跡,我就更不用不多了,他就像我的噩夢,讓我想忘都忘不了,但是,我也知道,隻要是夢,總會有醒的時候。
我這要的是一個丫頭——她叫雲清,是安德魯先生年歲最,但是最得意的學生。
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安德魯先生正送她回國。
那時的她,牛仔馬尾辮雙肩包,就是一副姑娘的模樣,一雙會話的大眼睛,閃耀的滿是星星。
但是不知道為什,她雖然年歲,但很是沉穩,雖然活潑,卻並不見輕佻。
就像青年人的熱血與中年人的沉穩,相結合的綜合體,雖然是妖孽的存在,硬是讓人,感覺不出任何的不合理。
就像空那絢爛的的彩虹,各色光彩照的我眩暈
當然,她長的也特別美,濃眉大眼,高挺的鼻子,巧的嘴,一張素淨的臉,雖然不施粉黛,但顯得特別的靈動。
她站在人群中,所有人都失了顏色,都自覺不自覺的成為了她的背景。
當然,我也不是那種隻看顏值的人,她真正的走進我心,還是因為一件事。
當時,我由於發愣,對周圍環境的靈敏度就有些下降,這就給了一些人,比如偷,以可乘之機。
而就在此時,她竟飛快的朝我走開,手臂一伸,就將那人的手腕抓住了。
“還不把錢包還給這位先生?”她朱唇輕啟,臉上盡顯肅殺之氣。
可是她忘記了,這是日本,就算漢語很流行,但也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會的啊。
但是她的意思,那個偷顯然知道了,再看她那肅殺的眼神,竟然膽怯了,將錢包還給我,灰溜溜的走了。
“又管閑事。”
後麵趕來的安德魯先生半生氣,半埋怨的道。
但安德魯先生的眼神的東西,我卻看了個清楚。
那是一種貪婪的,卑鄙的,想要將什據為己有的眼神。
就像狼外婆看著紅帽,那種貪婪簡直溢於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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